声响动,吓得她浑身一抖,四肢没力,又重新坐了回去,闻遥爽得发出一声闷哼,缓过来之后笑着问她:“你喜欢坐在我腿上被操?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每次这样弄你都哭得很惨。”
明善立马摇头表示不是,使出浑身力气从他身上起来,也不管他射在里面的液体没有阻挡,失禁一样地流出,在男人看来是多么色情蛊惑的一幕,强撑着爬到一边,无知又愚蠢地对男人抱起自己的两条腿,下面的小逼全是白浊的精液,糊成一团也不管,就顶着这样淫乱泥泞的景象向男人表示:就这个姿势,就这样插我好了,我喜欢这样被你玩。
闻遥眼角都被激红了,盯着她被撞到通红一片的大腿内侧和更红的腿心,看了半天,突然抬头对有些畏惧的明善笑了一下,但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面无表情地说:“……骚货。”
明善被他这样恐怖的样子吓得立马合上腿就想跑,被男人猛地扯回来,性器不由分说顶开她的逼,令她仰头长长舒气,迷惘中仿佛听见闻遥无情又怜悯地说:“是你自己找死啊。”
于是整晚灯火不灭,门外侍女都已经睡了一觉,临近交班,终于听见男主人呼喊,急忙烧来热水送进去,等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再去打扫房间。
一进门便闻到交合的淫靡气味,冬日门窗紧闭,味道更是浓郁,又看见主人把妻子抱在怀中安慰,那与她们年纪相仿的女主人连露出来的半截手臂都布满了红色吻痕,坐在主人怀中不断发抖,好像被吓坏了,被丈夫暧昧亲吻都要吓得躲闪,真不知道主人对她是如何肆意玩弄才能把她搞成这个样子。
好可怜啊。侍女一边换下带有尿骚味的床铺,一边在心中悄悄地想。
闻遥这几日都过得很舒心,性事上自然是舒服的,正事他也没落下,他吃了几个胖员外壮小伙之后内伤已经完全养好,周围的小妖得知他的身份立马邀功似地上报给妖王,妖王得知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还活着自然高兴,不断传信问他几时回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他现在的日子虽比不上在妖界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步,但平心而论也不算很差。人间的景色和妖界的血腥混乱截然不同,此处山水甚美,人也非常好吃,更何况还有明善在他身边,这种在家有人给他玩,出门有人给他吃,还没有公务烦忧的日子他又怎么舍得抛下。于是他对妖王推脱说要身体不适,要再修养几个月才能回去。
闻遥没想到,他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被妖王这个大嘴巴广而告之,把他殴至昏迷的死对头简安也得知了这件事,他还没找到自己的人类情人,正是一腔邪火无处发泄,得知闻遥有伤在身时立马动身来到人间,准备趁他病要他命,不管是不是他帮忙让自己的人类脔宠逃跑,这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要他死得彻底才罢休。
简安不敢直接化作人形来到闻遥身边,抓来一小妖扮作闻遥邻居家的奴仆,等闻遥的邻居摆酒设宴,他便隐身立在房梁之下,看闻遥无知无觉地喝下毒酒,心中冷笑:你也有今天。
不想他也算妖界风云人物,暗杀手段居然能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
跟着闻遥回到家中,见他房中有个年轻女子,还以为是自己的情人,急得立马就要跳下去抓人,仔细一看并不是,居然是闻遥在凡间的妻子,险险止住。他自己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就跟闻遥大打出手,如今看到闻遥对他的妻子温声细语,心中却十分鄙夷,嘲讽地想:还是多温存几番罢,待会你就要狂性发作,走火入魔,你这小情人怕是要被你吞入腹中。
果不其然,他看见闻遥面色慢慢不对起来,先是变红,然后再是煞白,最后呕出一口鲜血来,在房中的明善也被吓得大哭,不断地给他擦血,想去找人医治。
但闻遥已经伤到呕血,居然力气还那么大,直接把她扯回来关在房里,施法在她门外设下屏障就向外跑去,不知去向。明善一个人被留在房间里,把手拍破都推不开门,又没办法大声呼救,焦虑担心,恐惧紧张,心中乱成一团,蹲在角落里无助哭泣。
简安站在房梁上看闻遥走入热闹的街市,化作庞大蟒蛇,肆意屠杀平民,低头看到他居然在走火入魔之际都不忘给自己的人类宠物设置保护屏障,觉得他此举十分多余,一个人类居然这样看重,真是蠢笨如猪,一点没想到他这话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于是为明善解开屏障,自己也飞去闻遥身边,想趁着闻遥走火入魔之际一掌拍死他,还没开打就已经得意地开始思考闻遥的蛇心蛇胆蛇皮可以被他如何使用,仰头冲着比他高出数十米的巨大蟒蛇冷声道:“闻遥,你这畜生,也配与我分庭抗礼?”
简安自己是静树化形,自认为高出天下其他动物一等,看闻遥是极其不顺眼,从前还被闻遥下过不少黑手,积怨已深,如今他被自己下的药逼得走火入魔,修炼千年不还是被他逼得彻底沦为无智无情的畜生?加之听说闻遥内伤未愈,如今意识不清,他就能将闻遥直接击毙,回去跟妖王自然也有话可交代,哈!就让这小镇万千居民做陪葬好了,也不算辱没了他。
正当简安为自己精妙计谋洋洋自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