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
女孩无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偏头痛苦落泪。
闻遥信口雌黄,把杀人的罪名全部归结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上,见她伤心哭泣,情绪崩溃,毫无人性地觉得内心满足,他要将明善彻底绑在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情人。
于是为她打造口枷镣铐,铁链长度计算合理,只够她在房中走动,连大门都碰不到。他也不许明善穿衣服,永远浑身赤裸,觉得冷只能套上他留下的一件黑袍,是他从前蜕皮幻化而成,他的小妻子在他的蛇皮里被他操到两腿痉挛,空中乱蹬,下体湿滑一片。
这十多天来,他除了办事外出,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湿滑小穴体内。她差不多算是拴在了他的腰上了,字面意义的。
明善毕竟是人类,经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性交,没出一天小穴就被干肿,插不进去,他的手指在高高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拂过她都痛得掉眼泪,只能为她上药,一边亲她一边指奸,让她高潮迭起,爽到快感都成为痛苦,将她灵魂整个笼罩。
于是开拓后穴,她真的快要怕死了,一直在躲,闻遥刚插进一个指节她就怕得立马跪下去给他口交,揉他两个囊袋取悦他,主动把背弓起让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爽,吸他的马眼,被射了满嘴之后已经小脸已经哭得一团糟,几乎窒息,咳嗽不止,但居然诡异地觉得心安。
闻遥在她这样打断之下,逐渐放弃强硬顶开她后穴的想法。保住屁股,还是有许多玩法,小逼肿了嘴巴受伤了,那就让她挤着奶给自己玩乳交,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下巴顶得通红一片,然后射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慢慢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再低头与她热情缠吻。
有时候也用腿,用脚,用手。他是妖涝毒ξ尴蓿郧槭挛薇热戎裕嗵斓娜兆佣运此挡还堑敢换蛹洹5魃撇恍校男n槿耍∑拮樱闪男⊙瓢驼娴目毂煌婊档袅耍坏愕阈《魉际懿涣耍幻套泳投悖蝗嘁醯倬透叱保退忝挥写碳は旅嬉不故窃诹魉虏蛔〉亓鳎乓6寂滤阉於宰斓匚顾鸵槐吆纫槐咝梗舸舻兀煌嫔档袅耍吹剿膊欢懔耍裱灸艿匚撬览邓铀&65533;
玩到这种份上,闻遥觉得自己驯化成功,终于满意。
今日出门参加宴席,临走前在她穴里塞了根玉势,现在拔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又被湿软小逼包裹住,爽死,把她抱在怀里抽插,上下抛动。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发出混乱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无异于女人叫床发春,勾得他情热。
“啊……怎么扩张了还这么紧?”他掐着女孩的脸跟她亲嘴,含糊问,“你拿出来过了?”
女孩老实摇头,她很乖的,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在他背上写:“不,一直插。”
“好孩子。”这样听话,闻遥心情也好,笑着又吻她,“看来玉势不够大啊,没什么效果,下次换一根好不好?”
“不,不。”她在男人健壮的背上慌乱地写。这个尺寸就已经让她很难承受了,这还是她主动向闻遥撅起屁股求他后入换来的好处,她不敢想象更大尺寸的话她该怎么办。
“嗯?你写的什么,是什么字啊?”男人故意逗她,拿她的缺陷开玩笑:“说给我听嘛。”
她急得落泪,手指飞快动作,都要在男人背上留下字样的红痕。闻遥笑着搂住她,低低地说:“怎么办啊,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很笨的。”他把女孩抬起来,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情色低语:“宝宝用舌头告诉我嘛,用舌头写在我鸡巴上,那我肯定就知道你的意思了。”
于是又被按下去给他口交,这次倒是没想玩什么花样,就是让她含住龟头,用舌头在马眼上像是写字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舌尖抵到马眼,轻轻地顶,他摸着女孩白皙后背突出的脊骨,一直滑到她不断涌出清液的小逼,给她指奸,让她用颤抖的嘴唇吃下射出的腥味精液。
射过一次,闻遥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不要啊。可是下面一直在流水啊,我用舌头给你堵住好吗?”
立马俯身给她舔逼,他这次不用担心暴露身份了,用蛇信子为她舔,不同于人类粗厚的舌头,细长嫩红的蛇信子像是一根锐利的线,分开她两片阴唇,找到其中的嫩红肉粒,用分叉卡住不断往上推,用两片细而精的舌尖给她玩到喷水之后,再下去舔她穴口。这次舌头够长,可以舔到她的敏感点,像是手一样用力,但比手更要灵活,放肆戳弄那块突起,之前用人类的舌头操她还会被夹住,现在她根本无法反抗,没玩几下就喷水,整个房间都是她急促混乱的重重喘息。
舔到后面她又受不了,抓他的头发,夹他的头,用力踹他都无济于事,男人来回变换,一下子是冰凉纤细的蛇信子,一下子是火热宽大的人类舌头,她被玩得连喷两次,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厥,高潮的快感像是一把刀,自下而上将她脊背都贯穿,痛到麻木。
“好吧好吧,不舔了。”男人看到她哭成这样,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很可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