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宴,算是最后的晚餐,过完生日他就要去英国念书,一年,两年,十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明善是陪他一起长大的侍女,为他带领带,扣衣服,动作无比认真,不知道男人盯着她白皙后颈的目光早就不属于兄长。她无知无觉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黎行舟低声问:“不知道回来之后家里会变成什么样呢。”
明善是家中小婢女,不能出去读书,常听他说婚姻自由,外界学生游行之类的事,以为他接收新潮教育,不会听从主母安排把她当童养媳一样看待,于是天真地将他视为智慧博学的老师、体贴关怀的兄长和友善的主家少爷,唯独不把他当作丈夫一样对待。
这样好的人,如今却要被主母赶出国去,明善有些难过:“这里的人总是来来去去的。”
“你也会走吗?”黎行舟张开臂膀让她帮忙把外套穿上,“你也要离开这里?”
“……我应该不会。”明善想到自由美好的未来,不知道是否会发生,有些惶恐不安但更加高兴,抿着嘴说,“嗯……我会等你回来的,到时候我再走。”
“你要去哪里呢?”黎行舟想起之前下人传言,她的父母想把她买回去带回家嫁给村夫就气得想杀人,脸上还是装作温柔模样,“之前你的父母来找你,他们想带你回去吗?”
明善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并不愿意听从父母的安排回家嫁人,但是一想到她可能要离开黎家大宅,成为一个自由人,又忍不住笑起来,但还是说:“我等你回来再走。”
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黎行舟那张俊秀的脸上此刻弥漫着多么恐怖的怒意。真是可笑,他人还站在这里呢,她就已经开始想离开他的事。小婊子,真是把她给宠坏了,之前一直不碰她是可怜她,不想让她受苦,结果她半点不领情,居然还想着逃跑,不肯做他的妻子。
他气得牙都要咬碎了,但还在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微微颤抖的手去摸她的脸。
“善善,晚上在房间里等我,给你带蛋糕吃。”
当晚就把她压在床上操了。也算说到做到,请她吃蛋糕,用奶油摸遍她全身,然后自己一寸一寸地舔,第一次就玩得过火,后入,抱坐什么姿势都要试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地对待自己,吓得一直在哭,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就流泪道歉,请他停下来。
黎行舟一点人性都没有,她才只有十五岁,居然就把她玩成这样,还逼着她跪下去给自己口交,精液射了她一脸,她顶着满脸腥味白浊崩溃大哭,又被男人用亵裤擦干净,听到他说:“哭什么啊?请你吃奶油啊,不高兴吗?”
第二天黎行舟出国,送行的人中连看他最不顺眼的老太太都是笑眯眯的,她却一直在无声流泪,两腿打颤,小穴被操坏了,又痛又麻,走路的时候会痛,坐下来的时候也会痛,连轻轻地摸过她都要痛得流眼泪。她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看他意气风发的脸,怕得发抖。
黎行舟出国两年,对自己的童养媳有密不透风的,变态的占有欲,怕她在家里受欺负,拜托两位兄长多多照顾他,托人把国际新潮的东西带回来送给两个哥哥,贿赂他们。
两个兄长自然答应下来。黎仁文对小胳膊小腿的小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继承了母亲的傲慢和蛮横,看不上明善这种乡野人家出来的小鬼,后来跟父亲的七姨太搅和在一起,也是因为七姨太是祖上世代显赫,不过是如今没落了,跟他一样算是个金尊玉贵的人。
至于黎仁武,他成日但是道德水平稍微高一些,他觉得明善太小了,才十五岁,而且他不喜欢没经验的女人,最讨厌给女人破处,如今家里的七个姨太太,一半是青楼从良的妓女,一半是独守空闺的寡妇。坊间传闻常说他母亲是被他气死的。
他们两个看到明善走路颤颤巍巍的样子,又不是傻子,当然什么都知道了,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他们本来就看不上明善,老三请他们照顾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再简单不过的事。
后来母亲去世,家里唯一一个看黎行舟不顺眼的人没了,他们问黎行舟要不要回来帮他们做事,不要读书了,读书没前途,搞钱最管用,还搬出他在国内的小老婆明善引诱他:“老三,你家明善想你想得日夜啼哭,浑浑噩噩啊,你如何忍心?速归,速归!”
明善确实瘦了很多,但不是想他,是被他吓的,觉得他是恶魔,是坏人,一想到被男人火热身躯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种无力就忍不住掉眼泪,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断了联系,有段时间她每天都要做噩梦,哭醒,最近好不容易熬过去,黎行舟却回来了。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感受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像是被烫到一样闪躲。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喝了酒不清醒,你打我好了。”他拿着明善无力的手往自己脸上砸,打了几下突然停止,说:“欸,不能打脸,过两天要成亲的。”
明善崩溃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