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用手撑着他的下腹上上下下地动,她高潮了之后没力气,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来,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飞快地顶,交合处有亮晶晶一片,因为动作太激烈都打出白沫,龟头顶得那么深,她明明已经痛得不行还是要说:“嗯,要、插我,再里面一点,里面没有插到。”
“小婊子……”黎行舟被她勾得眼红,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刚站起来她就敏感地吹了一次,浑身上下没有受力点怕得厉害,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接受他疯狂的顶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顶碎,吐出来的气里含着热腾腾的血液味道。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上操,她退无可退,后背磨得痛,一直在哭。黎行舟被她哭得头大,便把她转过去,让她手撑在墙上被后入,这次够深了,她被疼痛和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站不住,一直往下滑,扶着男人的手双腿打颤,等他射过一次拔出来的时候直接跪在了地上。
“宝宝怎么跪下去了?”黎行舟毫无人性,看她被弄成这样照样鸡巴硬,像是发情的雄兽一样把她捞起来,让她跪着坐在自己怀里。前面是墙,身后就是男人整个将她覆盖的火热胸膛,这个姿势给她带来恐怖的性体验,她完全受不了,哭得连牙齿都在颤抖,又不敢反手推他,不敢说不愿意,被操到像只小狗一样尿在墙角,彻底崩溃大哭。
“没事,尿就尿了,我喜欢你被我玩尿,里面夹得特别紧。”黎行舟伸手去揉搓她因为失禁而疼痛不已的尿道口,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不哭不哭,以后这里就会有你的味道了。”
她在黎行舟接待宾客,严肃办公的地方被他肆意玩弄到没有尊严可言,又被男人翻过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满地乱爬,黎行舟就跟在她后面一边插一边顶,她不知道要怎么走才能躲避这种疯狂的性爱,被他顶到喷水之后,看到地板上一滩水渍,像是被闪到一样闭上眼。
“宝宝努力,爬到桌子那边好吗?”男人鼓励她,用粗长的性器顶着她走,短短的路程她爬了五分钟不止,抽出来的时候站在后面看到她的穴口因为长时间的交合变得松软,红肿地像是蜜桃的核,颤巍巍地不断流出精液和淫水,从腿缝流满膝盖。
她已经被扒到浑身赤裸,黎行舟却还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只有裤子上有爬行的凌乱褶皱和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暧昧水渍,上半身无比整洁。
他把明善推进办公桌下,看女孩呆呆地仰头看他,觉得好玩,她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却跟个小妓女一样没穿一件衣服,穴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傻傻坐在地上等他来玩。
他温柔地摸着明善的脸,与她商量一样:“宝宝,帮我好吗?”
帮你什么?明善还没有说话,下一秒他粗长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塞进明善的嘴里,她那么小的嘴含了龟头就已经是极限,他还残忍地往里面顶,感受到她因为恐惧和难受不断收紧的喉咙口,爽得快生天,仰头喘息:“……真会吸,啧,爽死了。”
被他柱身压在下面的舌头乱动,她口活青涩,牙齿不小心刮到他,逼得男人倒吸一口气,笑着摸她鼓胀的脸,和撑到快要裂开的唇角,“不能咬哦,咬断了宝宝下面吃什么?”
深喉射精之后她终于获得空气,一边呼吸一边咳嗽,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大半,黎行舟也不觉得生气,反正上面下面都是吃精。于是又把她捞在怀里抱坐插逼,这次温柔许多,勾着她沾着精液湿滑的脸边黑发,擦发油一样地抹,绕着发尾转,说些情色的话。
“早就想把你带来这边操了,一直没机会,现在刚好,你自己送上门了。”他笑起来,哄她去看屋内的摆设,“我每天就在这里做事,我可没背着你乱搞啊,我很忠诚的。”
他捧着明善的脸,无比珍重地亲吻:“我只爱你一个人,所以你要永远呆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放你走。”他突然说出心里话,立马补充道:“因为我爱你,我非常爱你,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抛弃你,明白吗?你是我的妻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明善终于得到他的近乎恐吓的承诺,她心安下来,跟男人温柔接吻。
在情欲之下,她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无法分辨这是否是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