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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过度(春药)(1 / 3)

如今黎行舟大权在握,再也不用装模做样,他彻底撕下那副懦弱无能的庶弟表象,展露出强势冷漠的本来面目,两个年长他七八岁的兄长被他彻底震住,他们在外面装得精明强干不可一世,回到家见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只有讪笑搓手,点头称是的份儿。

对于这种权力的转移和地位的对调,明善虽然不知道黎行舟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威信,但从众人的恭敬甚至恐惧的态度中也能察觉一二。潜意识里她不敢多问不敢多想,了解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保护机制。

黎行舟尚未领会妻子在生存上的原始智慧,他一心忙着将资产转移到海外,国内的局势实在太动荡,可能今天还在喝茶,明天就被天降飞机砸个半死。他虽然坏事做尽,但并不是亡命之徒,尚不能从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中感知到兴奋,生死面前谈何权势。

当然,忙归忙,夫妻之事还是要做的,人还是要放松一会儿。

自从那次与明善在办公室的疯狂情事后,黎行舟常把明善带在身边实现自己的性幻想,把她脱得精光,逼她藏在办公室下为自己口交。下属来汇报,秘书来送文件,谁都不知道面前衣冠楚楚的上司桌下藏着他浑身赤裸的妻子,他没有放在台面上的手摸着女孩的脸,无声地鼓励她,看她含着眼泪,艰难吞吐自己粗长性器,心中变态满足。

等人走之后立马把她拉起来做,他喜欢让明善坐在自己腿上被操,顶得够深够重,他也可以舔奶,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落,轻轻松松就能让她爽得喷水。明善抱着他在胸前舔吮的头哀哀媚叫,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无力,像一片纸一样向后仰去。

桌子上还有一些重要文件,他就把明善翻转过来,让她手撑在桌子上被后入,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脊背,握着她的手在文件上签名,教她学他的签名,贴着她的耳朵说荤话:“宝宝好好学,晚上用舌头写我鸡巴上。”

说着说着有了想法,在她大腿内侧签字,龙飞凤舞的字迹,宣告主权。

回去的路上明善已经困得不行,眼睛都快闭上,黎行舟让她头靠在肩上,把外套披她身上,外套之下是他肆意游走的手掌,隔着内裤也能把女孩摸到喷水,高潮颤抖,头埋在他脖颈间,眼皮贴着他因为性欲而兴奋跳动的血管,羞耻难言,不安哭泣。

“怎么了宝宝?”专心开车的司机听到后面的哭声,一些含糊的亲吻声响,还有男人充满爱怜的安慰,“不哭了宝宝,很快就到家了,到家就没事了。”

几次荒唐下来明善再也不肯陪他出门,她原先还因为被黎行舟关在家里感到委屈,现在黎行舟就算是求她出去她也要拒绝,说急了还要哭:“你不能总是这样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夫妻本来就是这样的。”黎行舟说谎永远说得天经地义,他把明善抱在怀里,不断说情话,不断吻她,哄骗她,“下次你不高兴,直接打我就行,可以吗?”

明善在心里想我哪里打得过你,每次反抗都只能招来更疯狂的蹂躏。她垂着眼,在男人深情的注视下,半响才小声回话:“我不想打你……但你不要总是这样。”

明明是夫妻,明明已经奉献全部,却还要被他如此玩弄,难道夫妻之间真的就是如此吗?她本该愤怒,但此刻只能顺从。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合适的反应。

“善善好可爱。”黎行舟把她哄好,笑着吻她,“我当然都听你的啊。”

于是亲手为她穿上旗袍,带她出门去参加二哥纳第八房姨太太的婚礼。

黎仁武前段时间快被七个姨太太的轮番折腾搞到虚脱,青楼都不想去了,交公粮都要吃点壮阳药才能硬得起来,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在街上看到美艳寡妇又色心鼓动,娶亲当天就悄悄地在自己酒壶里放了催情药,药量还不少,想要今晚在八姨太面前一展雄风。

他怕药效不够,想着敬完酒再回来喝,结果回来一看发现做有特殊标记的酒壶已经落在两个兄弟的手里,黎仁文亲自为黎行舟倒满美酒,黎行舟在外人面前向来给够面子,仰头尽数饮下,喝完之后才有些疑惑地问:“这是药酒?”

黎仁文自己也喝下满满一杯,仔细琢磨回味,点头:“确实有股药味儿。”

黎仁武简直吓得心脏都要跳拍,给亲兄弟下春药,尤其还是给黎行舟这种蛇蝎心肠的亲兄弟下春药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赶过去夺下酒壶,慌乱地说:“不能喝!不准……不可以。”

“臭小子,抠死你算了。”黎仁文无语大骂,黎行舟也含笑摇头。

成亲的大好日子,黎仁武坐在位子上忐忑不安,跟长了痔疮一样来回扭动,不看貌美如花的新娘,却盯着喝酒吃菜的两个兄弟看个不停,气得身旁的八姨太不断拧他。

婚礼进行到一半,黎行舟就已经面色通红,不断煽动衣领为自己散热,明明已是萧瑟的秋季,他却觉得比盛夏还要燥热,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僵直跳动,额角流出来豆大汗水,明善以为他不舒服,伸手为他擦拭,担忧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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