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男人不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吗,她可以叫。
季望亭低头与她不断接吻,没想到明善居然这么脆弱,父母离婚,自己略微施加玩弄人心的计谋她就已经变得如此听话。季望亭心中又惊又喜,事情比他想象中简单多了。
季望亭对明善心理素质的错误判断,还是来自于前世她的反抗太过激烈。
前世的事如今已经记不太分明,忘记是如何与她初次见面,也忘记是为何心动,只记得她性格很倔,不肯服软,他当时脾气也不好,几次折腾下来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把她关在家里做自己的禁脔。每天回家操她,操得他都以为她已经磨去了心性之后,一次差错,她直接跑了出去跳楼自杀。她惨死的样子都不能回忆,一想起来就要怕得发抖。
但现在上苍给了他第二次机会,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他虽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是他会演啊,温水煮青蛙他可是好手,父母,朋友,同学……不能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
明善不知道自己本来风平浪静的人生即将被他搅成一滩浑水,她浑身赤裸,被男人压在床上射过一次之后已经有些喘不过气,季望亭为她松绑,亲她充血的有捆绑痕迹的手腕,在上面的凸起轻轻地摸,酥麻的痒。男人抬头静静看她:“你怕吗?”
“……还好。”明善说谎,其实她每次跟季望亭做爱都特别怕,快感诚然足够,但过多的快感和随之产生的痛苦总让她的身体和神智都不受控制,尤其季望亭每次在床上都变得十分粗暴,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她不喜欢自己变成季望亭性奴的这种感觉。
但她还是给他承诺,交换他的陪伴:“你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于是又被男人抱在腿上上下抛动插逼,他埋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咬胸柔嫩胸脯,托着她白嫩屁股不停颠,明善已经被操得高潮一次,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每次插入时手掌贴在下腹,感受到龟头重重撞在自己的掌心,似乎要破开肚皮而捅出来。明善被吓哭了。
她都已经由着他这样玩弄,但他还是觉得不尽兴,抱着她边走边操,在屋子里来回地走,熟悉的摆设在她眼中走马观花地掠过。她眼睛里已经全是眼泪,下面没有支撑点,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他玩到喷水,地板上淫乱交合水渍。
他把明善带到厨房里,逼她赤裸穿着围裙,简直就跟什么色情片女主一样,家庭主妇题材的,他兴奋得不行,把她按在流理台那边干她,她的胯骨一下一下撞在大理石上,痛得受不了,一直往上躲,但都是徒劳,被他又干得喷水一次,舌头都吐在外面收不回来。
射过一次往后退去,她根本没力气,趴在台上没法下来,两条白嫩细腿悬挂着,中间红肿的穴被干得都缩不回去,一直在往外噗嗤噗嗤吐精水。冬天外面冷得厉害,季望亭看到她两腿之间有些微蒸腾的热气,觉得好笑又觉得情色,这怎么跟黄色漫画一样。
他已经重新硬起来,但不急着插入,只是贴着脑子不清醒的女孩的耳朵问她:“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嗯。”明善一直在哭,抽泣着,撒娇:“我下面痛……”
“下面是哪里?”他笑起来,手指在腿缝打转,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她已经被掐到绿豆大小的嫩红肉粒,在她淫乱的洞口画圈,“你跟我说嘛,我不知道。”
明善不怎么说荤话,觉得羞耻:“穴,穴里面痛。”
“啊?”季望亭夸张反问,“后面这个吗?我可没动过后面这个啊。”
他说着就往后穴里塞入手指,明善就像是生物试验里的青蛙一样吓得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弄后面!”她掩面哭泣,自暴自弃地,“逼,我的逼被你操得痛。”
男人都这样,总想让听话乖顺的女孩说些很色情下流的话,等她真的说了又爱得不行,觉得她很可爱,季望亭把她捞起来,让她靠在桌角站好:“我给你舔就不会痛了,唾液消肿。”
蹲下去抓着她两腿给她舔,舌头像是火苗一样在她阴唇上刮动,拨开肉唇去找那块牵动全部性爱神经的阴蒂,放肆地凶狠地唆吸,下面的穴流出来的温热的水液全部都喷进他嘴里,他像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一般疯狂吮咬,好像要从她下面这个洞里吸出她的灵魂。
人的舌头难道也有倒刺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明善仰头簌簌哭泣,撑在台上的十个手指为了抗拒性快感和过度的疼痛而用力按压,指间泛起无力的白。
她撑不住了,手没力气就要坐下来,这下是真的坐在他脸上了,鼻子压在阴唇上的那种骨感令她感到坚硬的钝痛,跟他舌头所带来令人蒸腾的尖锐快感完全不同,她一瞬清醒。
她的灵魂好像划分成两半,冷静的自卫的那一部分在上面,通过她的嘴传达自己的意志,她哭叫得特别惨,抓着他的头发无力地躲闪:“啊!别舔了……啊,哈啊,呜,痛,舔烂了。”
淫荡的另一部分却违背她的求生本能,不停地收缩穴口挽留他的舌头,不停地流水,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满下巴的淫液,他笑:“没烂,宝宝要摸吗?”
他抓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