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他们还可以继续做兄妹。更何况,明善怕得四肢都抽搐起来,她会不会因为生孩子死掉,生育是很痛苦的事,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她还这样年轻。
“我跟你一起死。”男人已经扒掉她的裤子,又一次用湿热的唇舌将她推上高潮的顶峰,他对着下面骚红的肉穴慢慢地说话,恶鬼一样的声音,“死都不会放你走。”
之后的每一天明善都过得很混沌,她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也很难再听清别人说的话,一听到仆人张口说夫人她就跟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贺识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喋喋不休地,孩子叫什么,孩子是是男是女,男女都好只要是你生的,你的就好。
她被喜娘梳着妇人髻,穿上喜服推上花轿,脑子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吵闹的欢喜调唢呐声更是恶心得想吐,刚一下来就腿软得站不住,糊里糊涂地跨了火盆,拜了天地,被推进洞房,坐在结实稳定的床上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就这样嫁人了,嫁给自己的亲哥哥。
贺识走进来,看到明善坐在床上安静等待的样子,好乖好听话,掀开盖头看到她秀美的脸,与他相似的面容更觉得心跳加快,她平日里不施粉黛,现在化了妆同样十分美丽,水润的唇,红红的脸,一双清澈天真的眼。他的妻子,妹妹。贺识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吻她的手。
女子下面有个洞,男人下面便有个插洞的棍子,上苍安排的严丝合缝。他们更是如此,刚好他就是哥哥,刚好她就是妹妹。和自己的亲妹妹在一起在外人看来离经叛道,但仔细一琢磨,这天底下没有比他们更适合长久相伴的关系了,他们父母是一样的,身上流的血是一样的,连即将诞生的孩子都是同一个。贺识甜蜜又荒唐地想,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他为自己的妹妹,自己过了门的小妻子拆下发钗,脱掉衣服,看她又一次乖乖地躺在床上,有些月份所以肚子微微隆起,被他干大的。她开始有些涨奶,身上总是散发着女人怀孕时那种令人敬畏又勾人失控的奶香味,她垂眼不语,睫毛颤抖,是个年轻又稚嫩的母亲。
前三个月不能做那些事,他当时不知道,还是每天压着她做,还好她和孩子都平安无事。后来问了大夫,说现在月份大了确实可以行房事但必须克制,贺识纠结许久,还是不敢造次,只能每天给她舔,舔到她喷,孕妇似乎不太能控制住下体,明善喷尿的次数增加了很多。
但今日娶亲,实在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他顺着明善喷出来的淫液和腥黄的尿液,从后面进入一下一下轻柔地操她,明善压抑不住柔媚的呻吟,艰难喘息,难堪地把头埋了下去。
“舅舅在跟小宝宝问好。”他难得开荤,头脑都已经失控,明知道明善最恨这些混乱的伦理关系,还是一刻不停地说,感受到背德的刺激,“舅舅的宝宝怀着小宝宝。”
他耸动胯部,不敢太用力,也不能全根进入,刚插到子宫口,明善都没叫他就立马撤了出去,不停在明善脸上乱吻:“不痛不痛,不怕,我不弄进去,哥哥不欺负你。”
真奇怪,明明怀孕之前她还为了这些情事苦不堪言,怀孕之后反而性欲旺盛。难道她就真的这么骚吗一下不被他干就难受得受不了。明善一想到这里就难过得很想哭,因为太难堪,因为太难挨。每日都要被男人舔遍全身,腿会抽筋,等他舔完带有尿骚味的小逼之后又会再抽一次,她总是仰在床上簌簌哭泣,难耐哭哼,男人的头在她腿间淫乱摆动,光用手指和舌头就能把她穴玩得红肿破皮,他总是掐着她的阴蒂引诱她说出荤话:“想不想哥哥操你?”
她只会咬着手指呜呜哭哼,自暴自弃地沉沦:“好痒、好舒服,大哥,舔我。”
男人很听她的话,只要她一发号施令他就会立刻趴下去给她舔,舔到她大声淫叫,蹬着腿闪躲,腿心的肉花胡乱收缩的样子逼得他眼角通红,眼花缭乱。不能操她,但就算只能玩这些把戏,她下面还是肿得很厉害,本来小小的稚嫩的穴,被他强行催熟到泥泞不堪,骚浪痉挛,有点像成熟过度的桃子,红粉白胖,轻轻一压就陷进去了。
他嘬吸着,砸吮出那些甜蜜的淫液,宽厚的舌头几乎跟她的逼永远都是缠吻状态。他咀着妹妹已经红得晃眼的柔嫩小逼,轻咬穴口两片小阴唇,恶劣地笑:“吃掉,吃掉好了。”
爱她爱到完全离不开她,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府恶鬼是否也该有什么法术。想把她变成小小的玩偶时刻带在身边,想要跪下去亲吻她的脚背,又想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疯狂而令人不安的爱,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逃走,但还好他在她逃跑之前现在已经将她捏在手心里。
现在二人躺在婚床上,入目可见都是像血一样的喜庆的红便是他成功的证明。他把妹妹侧翻过去,自己贴着她脊背慢慢干她,阳具上那些盘绕着的青筋再一次被她又热又滑的穴肉包裹住,吮吸着,爽得不停在她耳边粗粗喘息:“好紧啊,怎么给我生孩子,孩子会卡住的。”
孕期似乎更敏感所以夹得也更紧,她泪眼朦胧,咬着下唇不停颤抖,男人把她干得往上滑,顶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