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果然只喝一口:“难喝,我不喝了,你自己喝。”
贺识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又没办法对她发脾气,这边她转身离开,那边下属又过来催他上朝,真是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受,咕噜咕噜喝完汤就当早饭,烦得摆手:“走走走。”朝中同僚看他睡眼惺忪,以为他彻夜风流,哪里想到贺识爱妻怀孕,他已经憋了快有四个月。
明善的肚子那样大,他本就不应该再去欺负她,更何况她还是这样辛苦地为自己孕育子女。一想到这一层,贺识很快就把所有不满全部抛掷脑后,回家又是温柔的丈夫,体贴的兄长,跪在妹妹面前为她按手按脚,小心讨好。明善闭眼不去看他。
孕期不便同房,但明善时常会因为性欲委屈得哭出来,他有一次睡着突然听到她的哭声,以为她肚子不适,吓得都快跳起来,问她她又不说话,正要叫来大夫为她诊断,被女孩拉住手臂,她难受哭哼:“我下面不舒服,我很痒,大哥……”小妻子难耐夹腿。
他一听到她叫大哥就立马投降,俯身看她不再外翻的肉穴,因为怕自己克制不住这几日都是给她指奸不敢给她舔,怕自己误事,现在刚一看到她紧闭的肉缝几乎立刻就呼吸急促起来,性器硬得厉害。他在上面摸了几圈,垂涎地凶狠地看着,咬牙切齿:“舔啊,舔死算了。”
明善被他这副恶鬼的样子吓得要合上腿,被他立刻往两边推开,男人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贴在她骚浪嫩穴上,整个包在嘴里吮吸,嘬出咂咂响声,舌头肆意游走,一会儿拨弄阴蒂一会儿插入穴口,两片软肉都被他咀得酸麻,明善猛地绷直脚背,一边抽筋一边高潮,脆弱啜泣。
以前还能把她的腿压在她身上,现在肚子阻挡,贺识听到她说痛,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穴口给她揉腿,为她放松紧绷着的肌肉。“骚货。”贺识自己硬得不行,全部理智都用来克制自己不去操她,什么话都往外说,“一会儿不干都不行,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都发大水了。”
明善肚子高高隆起她什么都看不到,又不是她自己想这样的。她觉得耻辱,气得要踹他,又被男人笑着从小腿一路吻到腿心,男人富有技巧狠狠一吸,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口水直流,痴态横生,满面潮红地尖叫,腿再次抽筋,叫得凄厉又可怜:“呜,啊、嗯啊……”
两片骚红软肉都被吸得肿起外翻,连小阴唇都被他咬着拖出来肆意啃咬,阴蒂肿胀又快被他嘬到破皮,好像全身上下的感受都汇聚在这一小小的肉粒上,男人温柔地拨弄,凶狠的咂吸,她被肚子当着什么都看不见,下体把他所有动作都感受得分明,羞耻的清晰。
喷了两次,后面还喷了尿,明善完全受不了了,但是腿胡乱抽筋她没办法抬起来踹他,她瑟缩着不断痉挛,他呼吸之间的气息喷落都跟火一样让她不安和恐惧:“我不痒了,嗯,我真的不痒了。”她伸手去把他拉回来,手也没力气,在他丝绸外袍上胡乱地抓,但怎么抓都抓不住,被快感折磨到难耐地躲,主动讨好他:“大哥,大哥,来亲我。”
贺识只好起身和她接吻,含着满嘴的淫水喂她,她第一次吃到自己的味道,真的很骚,怪不得贺识会这样说她。她难堪地一直在掉眼泪,被他像是火蛇一样的舌头戳得口腔生痛,呜咽着不断挺腰吸气。贺识不敢压她的肚子,侧着身子与她缠吻,慢慢地平静下来。
“好了哦,不痒了吧?”贺识在她耳边喘了几下,给她盖好被子,明明下面硬得直跳,还是低声下气地去哄她,“下次难受不要哭,跟大哥说,我最怕你哭了,还以为出事了。”
明善经历过度的快感十分疲惫,躺在他怀里含着两包泪慢慢睡过去,贺识看她睡得香甜,这才放下心来,解开裤腰掏出凶狠阳具在她白嫩屁股后面一耸一耸地顶,不敢惊动她地磨,把她屁股都戳红一片,终于草草射精,脸色阴鸷把精液糊满她骚红穴肉。
“就知道折腾你哥。”贺识看她偏头沉睡,无奈叹息。
后来贺识学会用性欲掌控明善,她下面总是空虚发痒,他就会给她舔喷摸喷,作为她吃饭的交换条件。明善在快感的引诱下只能逼着自己吃饭,做不到嚼碎就只能强硬地吞下去,她特别讨厌这样淫荡的自己,跟个孩子一样没用,居然会为了这些她曾经非常厌恶的事做出让步,总是吃着吃着就委屈落泪,贺识立马抱着她哄:“没事,没事,小口吃,大哥等会给你舔好不好?你吃那么多已经很好了,我不逼你,哥哥等会儿帮你摸。”
在这种可笑的诱哄之下,明善的食欲居然慢慢开始好转。她吃得下饭,人也红润起来,下巴没有尖得让人心惊了,身上的皮肉润润地鼓胀起来。她被关在家里不能出门,比之前更白了,一天到晚吃补品补得脸红彤彤,像个年画娃娃一样可爱白嫩,贺识对她怜爱心动,常常抱着她对着镜子捏她的脸,笑着吻她:“哥哥的小宝宝,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
明善摸着肚子,薄薄的肚皮之下有个孩子轻轻地蹬了一下,刚好蹬在她的掌心。
她的孩子,大哥的孩子。明善即将生产,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骄傲还是恐惧抑或是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