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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谁(1 / 2)

叶纾愚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逃出来了,其他人都平安无事,这里却偏偏躺着他们的妈妈。

沉浸在悲伤中的病房里并没有歇斯底里,叶纾愚趴在妈妈病床边,将头埋进臂弯无声地流着泪,叶航威蹲在她身边拍抚着她的后背。

眼泪在那个病房里流干了,再之后的日子里,无论是一天一下的病危通知单,甚至是盖着白布的尸体,她都静静地看着,如果不是能触到脉搏,她就像服装店橱窗里的模特人偶。

下葬时有着宋康的关系,陵园里剩下的墓碑中风水最好的两块留了出来。她也静静接受着各方来的吊唁,唯一出口的话就是拒绝外公外婆要带她回去一起生活,她还要跟爸爸相依为命。

只记得那天下着雪,钟茜提早一天办了丧礼,所以宋之昀也来了,他眼中没有像之前在病房里那样满是同病相怜的安慰神情,而是透着让叶纾愚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感情。

宋康只是让下属去工厂考察并催一下尽早关闭,那场火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他因此痛恨着自己那天语气极为不悦的催促,他也知道自己和叶航威在心底互相痛恨。

叶航威曾心力交瘁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着手准备关停,只等这一批业务完成,为什么不能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宋康有想过是这个情况,奈何两人都没长嘴,一个不问一个也不说,只是一个不耐催促着一个满口答应着。

他们谁都没有错,却又都错了。他突然明白有人牺牲了两个家庭来达成所谓离间的目的,不过那人最终的目的肯定远不止于此。

因此两个男人不可能因此而分家仇视,他们从此更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叶航威在新维干得更加风生水起。

后来叶纾愚才看懂,宋之昀恨她。

不知道他眼里的真相是怎样的,是他自己还原的还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能恨到她头上来。

他不能很自己的父亲,他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寄托他的恨意。

叶纾愚再合适不过了。

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明明叶纾愚同样失去了美满的家庭。

只是他恨也恨不明白,看见她无助怎么都狠不下心不管她,一边口出薄言,一边又强硬地让她接受他的帮助。

所以叶纾愚也无法完全跟他断绝联系,可她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对宋之昀的态度更像是回敬的冷淡,脆弱的时候她是绝不想叫宋之昀瞧见的。

前两天晚上,宋之昀先宋康几天从外地祖宅回南城,因此承担了宋康的邮差工作,让他把那个档案袋拿给叶航威。

宋之昀明明可以直接联系叶航威,却选择了去纠缠叶纾愚,他偏不答应她放在行政楼里,就要让她当面来取。

他因此答应了徐星舟的邀约,并且将场馆选在了室内的体育馆里。他需要观众。

之所以想要让大家都看见他们纠缠,是怕自己见到她情绪会失控,或是想要当众羞辱她一番,但他那时并不明白,是占有欲在作祟想要宣誓主权。

叶纾愚进内馆找他,他带她进储物室拿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俩独处去了。

刚进储物室,宋之昀就出声:

“行啊你,攀上傅渊了?”

叶纾愚只觉得莫名其妙:“傅渊是谁?”

“别装了,前天在延安路的饭店里,看你们聊得可火热了。”

叶纾愚努力回想了一下,她跟室友去延安路吃饭庆祝考完试那天,室友王佳树是有被一个人撞倒,看那人长相气质俱佳,便也没计较,只是那人道完歉关完心,倒与她们攀谈起来。

寝室里只有麦铮一个社牛,但她此刻看到完全符合她心中斯文败类形象的帅哥,痴痴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纾愚最怕尴尬,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侃上几句。

那人眼神虽看着她,却不是那种叫人讨厌的轻浮的眼神,她也没多想。那人走之前送了她们一道大学生不会轻易点的招牌硬菜算是道歉,几个人忙不迭出声谢过。

“进行到哪一步了?在一起了吗?女友还是炮友?”

宋之昀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你恶不恶心?”

叶纾愚接过档案袋,抬眼睨着他,“叫我当面拿就是为了说这种话羞辱我?”

“你要是喜欢富二代,我给你介绍啊,傅渊那可是顶配,目标太高了吧?”

宋之昀的心绪还是有一点为叶纾愚眼神中的受伤起伏的,可是说出的话就不是这么回事。

叶纾愚的东西也拿到了,转身就走,不想让宋之昀看见自己还是会因为他的话起波澜,甚至红了眼眶。

她至今还会觉得委屈,明明满不在乎就好了。

宋之昀跨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转过身来。力气用得有些大了,叶纾愚被这么一扯泪珠受惯性滑落下来。

“说清楚啊…”话还没说完,看见她蓄满泪水的眼睛,又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叶纾愚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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