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谗言。”
“谗言?”
“当年有人侮辱你母亲,说她和宋康……”
叶纾愚笑出了声,听着无奈又凄惨。
“女人就算是死了,也要被人污蔑清白,好满足他们那无处安放的小人之心。”
“对不起,又提起你的伤心事。只是看到你们俩这样针锋相对的……”
“那你不是直接跟他说那是谣言的来得更快一些吗?你也知道吧,问题根本不在于此,他就是想恨我,想捆着我罢了。”
傅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不在乎。”
她正了正神色,直直望进他眼中。
“你……有困难都可以求助我。”
“谢谢你。”
傅渊见他这样,没有勇气再说别的,没有把人赶跑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