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捅回去,瓣膜被撑到极致变了色,花穴被插得汨汨吐着蜜液,又随着阴茎被塞回去,加上卵蛋和耻骨的拍打,如此往复捣成了绵密的白沫。
“宝宝你看啊,你的穴吃得多欢。”
叶纾愚不想理他,羞耻地听着自己满室的呻吟,与啪啪声和咕叽水声交响。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别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人突又加重了力道,她的后阴被卵蛋打得肿得发紫,宫口也被撞开,那人顺势一挺把龟头送了进去。
“别!啊——”
看着她小腹上被顶出的巨大凸起,他满足地将龟头在子宫口一圈扫视一番,才退出来继续操干。
身上人已经泄了两次,随着第三股巨大水流淋着龟头浇下,他爽得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深捣几十下后停在她深处由突突跳动的肉棒释放出了一大泡浓精,烫得她全身痉挛。
这一次射得格外久,他紧紧抱着她喘着粗气。
怀里的人一丝不挂早没了意识,而自己只脱了外衣解了裤扣释放出阴茎,从他后面看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两人在干什么。
精神归位,他才扶着她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水液,精液混着淫液一滩流在朱红的办公桌上。
把她抱到沙发上躺着,穴肉还在翕张着吐出白浊。拿手指抠出穴里的精液,他也讶异自己竟然射了这么多。
好不容易又抠又流的清理干净小穴,他起身拉好裤子又去清理桌面和一地淫水。
叶纾愚意识归位时已经躺在谢殊虞公寓的大床上,身上依旧一丝不挂。
就在她虚弱地扫视房间时,谢殊虞端着水杯进来坐到床边。
“宝宝醒了?喝口水吧,水都流干了。”
她没有力气,但还是把头撇开来不看他。
他也不生气,将人裹着薄被一起卷到自己臂弯里。
她想出声让他放开,可嗓子已经哑到极致,便无力地闭上嘴,不再费一丝精力。
他又一次抵着她的颈窝对着敏感地带吐出热气。
“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宝宝,不要离开我,你读完研直接来百盛工作好不好嗯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吮吻着她的肩膀。
她闭着的眼皮疲惫地掀开,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反正一个两个发起情来从来不会在乎她的想法。
“药。”
谢殊虞拿出准备好的后悔药,看着她吞下,忏悔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如果再选择一次,他还会这么做,并且以后也不会少。
毕竟她是要被绑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