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的生物钟很准时地提醒她该去做梦了,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曾经也不是没做过春梦,佛跳墙亦是她梦境里的男主角之一,可做梦哪有现在这么累?她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耗殆尽,一丝力气也无。佛跳墙倒是“体贴”,不论换了多少姿势,都不用她出力,可她还是好累,都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睡眼惺忪地趴在佛跳墙怀里娇喘着擦眼泪,汁水淋漓的花穴吞吐的猛兽仍旧精神抖擞,带来的快感亦无法被越来越弄的睡意冲淡。
“福公……”越凌伊叫得嗓子都快哑了,趴在佛跳墙胸膛上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愤,她也真这么做了,偏头去咬那朦胧视线里一抹颤动的粉红,可她哪有什么力气,与其说咬不如说舔,牙齿也只在乳晕处磨了两下,有点咸,他运动了这么久出了汗,却香得过分,只轻轻一舔便觉齿颊留香。
“美人累了,喝点水吧。”佛跳墙托着她站起来,越凌伊又困又累,搂着他后颈的手都快挂不住,怕自己摔下去,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片刻,却发现佛跳墙抱着自己站立行走她无需使力也没掉下去,有无形的力量托住她,她便又打起了瞌睡,被佛跳墙抱着坐上办公桌,他隔空取来一杯水,先自己喝了一口再吻上她干枯的嘴唇把水渡过去。
清凉的水沾染了馥郁的香味,滋润着她干燥的喉咙,她依偎在佛跳墙怀里被他耸动的腰臀顶得一颠一颠,就只剩下哼哼了,细声细气地嘟囔:“好困,剁了算了。”
佛跳墙哭笑不得,谁叫他天赋异禀,灵体的体力精力都远超常人,她受不住的,还是让她休息吧,便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腰准备退出去,花径媚肉却自有主张,争相吸附绞紧,她又伸胳膊勾缠住佛跳墙的脖子,仰头用水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软绵绵地哼唧:“福公我好困啊……你给我嘛……都给我嘛,然后我们回家睡觉。”还想扭腰把退出去一点的粗硕性器再吃回去,可她太困了实在没什么力气,抖了两下就放弃了,摇着佛跳墙撒娇:“好福公,你给我嘛。”
过了一会儿佛跳墙才回答她:“好。”越凌伊听到他的声音依稀有些沙哑,却无暇再去分辨这一个“好”里有什么情绪,只感觉自己被他往后边再推了些,一条腿被他捞起来挂在臂弯里,腿心大开,坚硬的肉刃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体里冲撞,一手抚在敏感的花珠上揉捻,强烈的快感和浓烈的睡意一起侵袭撕扯着她,无意识的娇吟渐渐几不可闻,眼角的泪花却簌簌不断,眉心一颤一颤,耷拉着脑袋在佛跳墙怀里晃,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察觉到花穴内壁收缩绞紧,佛跳墙动得越发激烈,在她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又快又猛地往深处撞,带着她往浪潮的高峰飞跃,她本能地在他怀里抽动了几下,呼吸凝滞片刻才渐渐恢复,就着她最后的余韵,佛跳墙抵住花径深处释放出一波白浊。
越凌伊已经彻底睡死过去,她太累了,大病初愈,又经历了十个小时的火车旅程,还未休息就是一次次不间断的性爱,漫长又激烈,彻底睡过去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就是鬼故事里那些个被女鬼女妖榨干的书生吧。
佛跳墙抱着睡得雷打不动的女孩去卫生间清洗,他把花洒的出水量调低,热水轻轻洒在玲珑胴体上清洗着欢好后的痕迹,他自然是没忍住,在饱满圆润的雪乳上亲了揉揉了亲,她却全无反应,眼睛都没睁开过一下,只有在他清理她穴中精液时,热水流过红肿的花瓣,她才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一定很疼,佛跳墙愧疚不已,轻轻吻上去,舌尖细细地舔扫,用自身灵力消除他带给她的疼痛。
越凌伊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地碎片,佛跳墙拿出自己前日新买的衬衫给她穿上,转身拿自己的毛呢大衣准备裹住她好回家,回头看到沙发里沉睡的女孩穿着他的衣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得严严实实,偏露出两条光洁的腿,衣摆仅仅遮住腿心,他却知道那儿风景是何等美丽销魂,只一眼便又觉得全身血液开始沸腾,蛰伏的野兽蠢蠢欲动起来。
佛跳墙飞快地把睡着的小妖精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深吸一口气,抱起她走出餐厅,离开商场打车回家。
刚过了元宵节没多久,北方的半夜仍寒风萧萧,佛跳墙用灵力为越凌伊设了一个力场,隔绝外界的寒冷,打车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佛跳墙开门进屋,迎面撞上蓝铮黑沉的脸。
“佛跳墙你太过分了吧!”
“嘘,小声点别吵着她,小伊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佛跳墙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就不再看他,径直抱着越凌伊回主卧。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着他们进去,见佛跳墙把越凌伊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往床上一坐就脱衣服,咬牙瞪眼问:“你要干嘛?”
佛跳墙睨了他一眼,“小伊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
蓝铮一张脸沉得能拧出水来,往床上一坐就钻被窝,佛跳墙劈手抓住他胳膊,低声斥责:“你又要干嘛?”
“阿凌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蓝铮挥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