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地等她,替她挨揍,就算她没来得及点火,他也不急。
等等……
她怎么把两人类比成情侣了!
盛筱摇了摇头!
沈溪珩见她在那摇头晃脑,沉笑了声:“未婚妻,专心一点。”
接下来是个大关,沈溪珩跟她解释:“这里我来攻击怪兽,你只需要在旁边配合给我点火就行。”
盛筱点头,她现在练出了手感,送火药的行动力也敏捷了,然而在沈溪珩去围攻怪兽的时候,心还是揪紧了,就在她点完火要撤的刹那,只见那猛兽尖利的爪牙就要甩向沈溪珩,她心头猛地一紧,助跑一跃,径直挡在了沈溪珩面前,朝那猛兽重重扔了火苗!
“砰”的一声,手柄剧烈颤抖,盛筱被沈溪珩护着一道滚下了草坡!
“啊!”
盛筱不自觉发出懊恼的声响,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正要挣扎着起身继续战斗,人就被他搂着继续滚了一圈——
转而被他压在了身下!
盛筱:“沈溪珩,你起来!”
妻子的视角里,男人双手撑在她脸侧,额头上都是血:“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呆在旁边给我点火就行么。”
盛筱双手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我像个傻子!”
沈溪珩把手柄一扔,忽然起身朝盛筱走了过来,对上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双手捧起脸颊便低头吻了下去!
“唔!”
盛筱被他压在玻璃窗上,身后是深渊般的夜色,手里的游戏手柄不断发出震颤,却都不及他猝然而至的猛烈压吻。
沐浴过后的气息裹着清冽的新鲜,一股强烈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的唇畔闯了进来,男人单腿曲膝压在她腿间的软垫上,逼得她仰头在他的唇齿间承受那恩赐般的氧气,稀薄,霸道。
她双手捶了捶他的胸膛,然而被攫取呼吸的身体早已懈怠了力气,那拳头变成了软绵绵的调情。
耳边沉烈的呼吸和着窗外砸落的雨声一起在她心头翻涌搅乱,指尖只剩攥着他衣襟的力道,以及喉咙间颤出的、陌生又缱绻的吟声。
她的呼吸被他带得急促,泻出情不自禁的音调,身后是万丈深渊,而眼前是唯一能抱紧她的人。
雨声越下越急,而这道吻却从疾风暴雨中走向温软的缠绵,沈溪珩耐心地勾着她走入他的世界,人类对于爱情有着三件最奇妙发明,第一件便是拥抱,然后是接吻,最后,走向身心的相契。
亲到最后,她软得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气,像刚被浪潮打上岸的鱼。
“傻子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
男人嗓音沙哑低磁,带着一丝饕餮的不足,靠坐在飘窗边,双手将她拢在怀里,身上的灼热烫着她,眼睛里的燥欲,对她毫不掩饰。
盛筱慌乱地撇过头去,“你这个游戏有问题。”
沈溪珩笑了声,“测了不下一百次。”
“那你们游戏公司里有女生吗?”
沈溪珩一听,立马对天发誓:“没有。”
盛筱眉梢一挑,红红的鹅蛋脸透着狡黠的聪明劲儿,沈溪珩指腹忍不住掐了掐,然后就作势要亲她。
盛筱手心忙捂着他的脸,鼓着气道:“这个游戏什么都好,但是在猛兽攻击你的时候,我却只能在旁边煽风点火,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沈溪珩听她这话,亲她的动作顿了顿,一双漆黑的瞳仁凝在她脸上,剑眉一提:“但是你刚才就是奋不顾身地救我了,你明明不用救我,但是你救了。”
被一点甘霖赏了甜头的沈溪珩,追着她索要证明。
盛筱脖颈微微缩了下:“像刚才我过浮木的时候你也来救我一样,第六关面对猛兽的时候,你可以把他设计成擅于攻击我,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打败猛兽才能救下妻子,这样人物的动力和剧情都更加刺激了。”
她说完,见沈溪珩的视线凝着她看,身后是缠绵的雨丝和折着光影的水珠,一室寂静,衬得他像朵情欲中的水仙。
以沈溪珩的自恋程度,他确实担得起水仙二字。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以不当真……”
“我当真了。”
他声音沙哑,眼神灼灼如实质地勾着她,“每一个字我都当真了,未婚妻说的话就是真理。”
盛筱张了张唇,“什么?”
沈溪珩靠在窗边,衣襟在刚才的激烈相吻中斜落了一角,此刻男人那力道喷张的锁骨显露无疑,盛筱眼睛像被烫了下,倏忽转到一旁避开。
“高中联考一百天的时候,我被叫去国旗下讲话,对着祖国对着人民对着国旗,我不能撒谎。”
盛筱瞳孔睁睁,国旗下……沈溪珩那年的国旗下讲话被连云学子奉为圭臬,视频更是在网上广泛传播,成了连云的招生招牌,她印象最深刻的那句,是他说:而我想成为这种人,只为真理弯腰。
盛筱潺潺的水眸微颤,被他低头轻吻眼睫,耳边是他落来的嗓音:“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