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继续穿僧衣呢。
但想归想,等僧衣做好了,他还是乖乖穿上。
许是心情低落的缘故,穿好僧衣后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庭院中,他微仰着下巴小声念着佛经。
透过树叶的斑驳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仍是刺目,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每动一下就好想一根羽毛扫着江月眠的心。
很痒。
江月眠好想扒了他神圣的僧衣,在庭院里跟他大干一场。
“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石凳上一脸失落,“看来师父又是白忙活一场。”
过了许久,青禾开口道:“有没有可能……你的欲望并非来自身体的媚毒?”
“嗯?”
“食色性也,本性使然。”他抬手接住从树上掉下来的一枚落叶,问道:“你最初的目的就是想变成禁欲的人吗?”
江月眠被他点醒,“是我本末倒置了。”
就算她的身体从未中过媚毒,也有与看顺眼的男人行鱼水之欢的权利。而且最初目的只是想改变媚毒发作时会克制不住的饥渴心理,而不是要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青禾,你真的好有智慧呀!”她站起来,搂着男人的脖子,“谢谢你。”
说完赏了对方一记香吻。
男人的眼底染上浓浓的笑意,嘴上谦逊道:“旁观者清罢了。”
江月眠咧嘴,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往屋里带。
“走。”
“干、干什么?”
“干你——唔!”
青禾一听她又要开始说浑话,忙伸手捂她的嘴,“小点声。”
他真怕门外刚好有路过的村民,若是被听了去,真是臊死人了。
被捂着嘴的江月眠没有挣脱,心道待会你喘起来时,看还顾不顾得上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