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珞背朝上趴着,而穆青烟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药膏。揭开衣物时秦珞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有些被抽打过的地方有些破皮,在遇到相较体温比较低的空气时难免有些疼痛。
“太傅,这些事叫丫鬟来做就好了,用不着劳烦您的”。
“怎么说也怪为师没好好教导你,才叫你受罚”穆青烟挖出一块药膏来,在指尖搓开,在她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轻轻抹上,有几处已经淤紫。在涂抹时,秦珞带着哭腔呼痛起来“疼……太傅,轻点……”。
而穆青烟的角度,此时秦珞的衣衫被推了上去,此刻便是上身赤裸的状态在自己眼前,纤薄的背上有着画家红墨画笔点缀过一般的伤痕,嘴里传出的痛吟也甚是旖旎。他眼神逐渐深沉,手下的动作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也全然将秦珞的呼痛充耳不闻。直到秦珞被他弄得满眼泪花地转头看向他,他才缓过神来。
“抱歉,为师刚才走神了,药上好了,我先走了,你休息片刻吃过中饭就来书堂。”穆青烟急忙将眼神移开,担忧自己多留一刻就会失控,匆匆留下话语便离开。而秦珞还处于不明所以地状态,狐疑地看着因为穆青烟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