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彤感到无奈又愠怒,她咬紧了牙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腿之间的濡湿感令她感到羞耻,自己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集市上被忒弥斯劫持后猥亵。她转过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要去的服装店门口。
因为处于半迷失的状态,她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忒弥斯有没有走远,自己的同事们有没有到,她都感到疑惑。
“妙彤”这时候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李妙彤抬眼望去,竟然是方斯安。他的个子高挑模样俊秀,在人群中分外显眼。他穿过拥挤的人群冲着李妙彤招手,脸上露着喜眉笑眼,径直到李妙彤身边来。令她竟然有些错觉,方斯安此刻就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大狗,迫不及待地摇着尾巴前来她身边。
“我害怕万一出什么问题所以来看看”他解释道,然后又轻声说“其实是怕你出什么事”。
“没事的”李妙彤低着头,极其不自然地回答。身体还记得刚刚被其他男人侵犯的感觉,使得她此时面对方斯安竟心生不安忐忑。
“是吗?”方斯安皱着眉弯下腰看着李妙彤,“没事的,妙彤,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帮你,站在你这边的,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我是会永远包容你的”。
李妙彤有些感动,鼻头一酸,他的话就像令她身处教堂忏悔室,想要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这些天在忒弥斯那里收到的屈辱一并倾吐出来。但是她不想,她不想让方斯安知道自己被其他男人侵犯这件事。方斯安是特别的,她尤其不想在他面前展露狼狈。
“我……”
“妙彤,我们到了!”正当李妙彤准备说些什么时候,同事们也纷纷到了。
“哎,方斯安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们有什么调查不清的地方,以后还得来回跑麻烦,就索性过来看看”。
“这样啊,那我们就进去吧,我们在路上可被挤坏了,明明不过一千米,这不都过了半小时了才到”。
被忒弥斯催眠的时间似乎过的很漫长,原来距离自己被催眠和昏迷过去再醒来的时间才过了半小时。
服装店的老板是一个带着眼镜精神气十足的老头,看见他们几个人时候,表情十分冷淡,眼镜透过眼镜的上边缘扫视了他们一眼,漏出下三白显得他刻薄又严肃“几位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
“请问你门口的袍子,最近有没有哪个年轻男人来订做的?”
“哼,做的多了,我哪里记得住”他冷哼道,将手里的布料折迭好放进储物柜里。“上个星期,我给隔壁修鞋的做了一件,上个月,我给几个屠宰厂的杀猪的做过,对了还有几个学生也来订过……”他拿出账本来,用手指蘸了蘸唾沫翻起来,翻到最后几页时将潦草的账目放到几人面前,“看吧,几位官老爷看完记得还给我”。
李妙彤顾不上老头刁钻古怪的态度,忙不迭翻阅起来。
,“忒弥斯这个人我仔细分析过,他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就证明他是个自我期望极高有些自负的人,说话语气不免带着自觉高人一等的傲气”方斯安冲几人阐述自己对于忒弥斯的分析。
“年轻的做袍子的人多,但是身材高大,说话有些高傲的人肯定不是多数吧?老伯你仔细想想”方斯安说道。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老人烦躁地拍拍桌子,“看完赶紧滚蛋!”。
几人被老人的怒气搞得也烦躁起来,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为老人家,他们又有求于人。他们用手机将最近半年的账目表一页页拍下来,准备回去慢慢调查。
临走时,方斯安说自己还有些事想单独问问老人家。几人没起疑心,便先行离开。
“你确实有点高傲”老人仔细地将之前扯掉的账目表的一页又贴了进去“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他们带过来,你是一点都不怕”。
“是吗?”方斯安轻笑着从老人脚下的柜子里拿出包来,里面装着他的黑袍。
“不过你确实值得自己这么骄傲。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快了,老伯,我不食言”。
老人抬头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方斯安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说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死的,自己可以帮他杀死那个人。他一直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是他这辈子不二的精神依托,妻子早逝早在女儿出生那天就难产而去世。但自己从有了女儿开始每天又都变得幸福美满,女儿讨厌结婚,却因为他的爱同意相亲,相亲的对象是个官二代为人老实他十分满意,女儿却有些不满,然而女儿在自己的劝说下同意嫁给了那男人。出嫁那天他即使舍不得,也把女儿的手交给了那个男人。可是自从他的女儿结婚开始,一切都变了,女儿变得多疑敏感,没有安全感,偶尔回来看望他即使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穿着长袖长裤,把门紧锁。
他问女儿发生了什么,女儿却什么都不说,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他不知如何开口问。直到有天接到了电话女儿跳楼了。他看到女儿尸体时,她的头已经摔得裂开,血肉模糊,像垃圾堆上的烂桃子。
他哭的几乎晕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