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妈,我知道你想抱孙子好久了。可是人家刚回来,我也会吃醋的嘛。”
沉夫人轻轻敲了一下沉翘的额头,“你啊。”
两个人一起看完了这出戏,便前往餐厅用餐。
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很安静,沙沙的筷子声音。
吃过饭,老爷子和沉翘说,“咱两好久没有手谈一局了,一会来一局。”
“您就欺负我下不过您。”沉翘转头对老爷子吐了吐舌头。
“你个小滑头,让你三颗棋子怎么样。”
“不行,五颗棋子。”
“行行行,谁叫你是你老爹的小棉袄。”
书房里,老爷子和沉翘默不作声,全神贯注的下着棋,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沉翘以一颗棋子险胜老爷子。
老爷子收起棋盘,喝了一口茶,“还说下不过,我看你啊,天天骗我。最近都忙些啥呢,陆家那小子什么时候带回家来给我看看。”
“明天之后,我们之间彻底了结一下。成功自然会带回来的。不成功,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们也挺好的。”
“翘翘,你有把握吗?”
“爸爸,其实没有很多,大概七成。算计人心本就是很累的事情,所以我需要您帮忙呢。”
“怎么说?我给了陆景恒一份协议,他这几天应该会来老宅。到时候您将这个地址给他。”
“要不要我帮你敲打敲打这个小子。”
“您接下来有的忙呢,我这点小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忙什么呢?”
“我哥哥和唐棠的婚事呗。我们总不能做睡了人家不负责的家庭吧。”
“你哥这个混小子,我明天就叫回来,好好商量商量。”
“那我回去睡了,老爷子晚安。”
“你个鬼精灵,路上仔细着点。”
“知道啦。”
沉翘回到自己小院里面卧室的时候,发现沉夫人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扶着刚刚那只手,头不自觉的点头。
人虽然已经睡着了,可是身体还朝着龙凤胎睡觉的位置。
沉翘不自觉的心疼,孩子终究是父母的心头好,不管你多大,在父母眼中始终是孩子。孩子的孩子在父母的眼中便更是如此了。
沉翘轻轻拍了拍沉夫人,示意她回房睡觉。
沉夫人揉了揉眼睛,“到底是老了,陪着他们睡觉自己反而睡着了。”
沉翘把沉夫人送到门口,“妈妈在我心中永远十八岁。”
“你就会嘴甜。”沉夫人打趣道。
刚刚打算出门,沉夫人转头对沉翘说“我和你爸永远是你最后的港湾,翘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沉翘看着沉夫人身穿一身魏紫色真丝苏绣栀子花旗袍,在路灯下趁的格外的匠心独运,似乎可以透过现在看到以前妈妈年轻时候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