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闹作一团。
“我吃好了。”
“我去看看还有什么做好了。”
“好呀!”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很多问题想要问。我有前提条件的,我们作为心理咨询师有权帮患者保护隐私,所以你提的问题我需要考虑你俩的关系,以及是否涉及我们的治疗过程判断是否能够回答你。”
“好。”陆景恒心里很清楚,哪怕只能知道一点点的细枝末节,他也愿意。
“我想知道,这张纸上的内容是否属实。”
徐溪清接过那张略微有些皱皱巴巴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给你这张纸的人,有点本事,居然还混进我的诊所了。看样子,我得回去打扫卫生了。”
“属实么?”
“这张纸上的内容的确属实。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已经是一张废纸了,五年前的第一次诊断,对于现在来说毫无意义。”
“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咳咳咳,清儿有你最喜欢的青梅果子酒。”
“你怎么又来了。酒放下,人出去。”
“哎,我好心好意过来送东西,你就这样对人家。”
“乖,忙好了来找你,好不好,先自己玩会。”
“好吧。”
“来一杯?”
“不了,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噗呲,陆少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是受你那位心上人的影响。”
陆景恒并没有回答,但是刚刚下意识的确是想到了,沉翘对他说的那句话。
“老吴的手艺又进步了。”
“老吴会酿酒?”
“你俩怕不是塑料兄弟?”
徐溪清并不在意陆景恒的回答,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喝了起来。这青梅酒入口酸甜适中,还有一点点的清香,喝多少都不会觉得让人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对了,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沉翘的诱因是人,还是事,还是物?”
“是事。”
陆景恒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整个人虽然相对放松了一些,但是他的眼眸低沉,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情绪。
他心里虽然暗自开心,答案不是人,但是五年前能够让她耿耿于怀的事情,恐怕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好像不是很开心么?没有听到你想要的答案?”
“第叁个问题,沉翘的病现在治愈了么?”
“嗝。”徐溪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端起刚刚吴清羽拿进来的酒壶,边喝边摇头。
“没有治愈?”
“ptsd是无法治愈的,只能通过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综合调整她的情况。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已经趋于平稳了。但是,并不排除后期会复发。”
陆景恒刚刚放松的身体,好像又紧绷了起来。
“第四个问题?”
“沉翘如果频繁洗手,甚至于出现洗到脱皮的情况还在洗。那她算不算复发呢?”
“这个就很难说了,毕竟我又没见到她本人,又不在现场,无法察觉她的变化。”
“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嗝,喝多了还是会有点醉的。”
徐溪清已经喝完了酒壶里面的最后一滴酒,脸颊已经出现了晕红的状态,她靠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副美人困倦图。
“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没想好,等下次有机会再补上。”
陆景恒看了一眼沙发里已经喝醉的徐溪清,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沙发里传来了一道声音。
“年轻人,听我一句,感情从来不是单向行驶的列车轨道,而是双向奔赴的未来。别自以为是的替别人做决定。”
“多谢!”
陆景恒急匆匆的下楼打算离开,路上遇到了端着菜上来的吴清羽,“你这个人,怎么不吃了晚饭在走?”
“不了,有急事。”
“行吧,有事情打电话给兄弟。”
“好。”
陆景恒来开包厢之后不久,徐溪清便给沉翘打了个电话,“你家男人回去了,这臭脾气和你一模一样。白长了一张嘴,就是不会用。”
“看样子他应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如你所愿,一切顺利。估计已经连夜来车去找你了。你多吃点,晚上少不了一顿磋磨。”
“咳咳咳,说啥呢!”
“别装了,你俩这么多年,那么多日日夜夜,他不想睡你,你觉得正常?”
“咳咳咳,你说你一个心理医生,怎么说话这么荤。是不是又偷喝酒了?我回头就告诉徐妈妈!”
“告诉呗,她才懒得管我呢!一心就扑在她的医疗事业上。”
“你俩还真的是”
“打住,打住,我俩的事情你别掺和。有人来了,我挂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