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姐也很累了,今天剩下来的事情,就你帮忙处理一下,怎么样?andy。”
“包在我身上,没问题,你们聊,你们聊。”
andy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许总今天怎么那么有空?”
许廷亨抱起nancy,走进了屏风围成的包间“脚都磨破了,不知道疼嘛?”
许廷亨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创可贴。
“先贴上,一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许廷亨厚实的手掌托起nancy白嫩的玉足,手指的温度通过脚底心传递给她。
仿佛那双手不是包裹住自己的脚,而是包裹住她以为已经冷冻的心。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喜欢穿袜子。”
“我今天出来的急,所以没来得及。”
“高跟鞋明明不合适,怎么不换?”
“换一双好的鞋子实在是太贵了。我想着这双应该还能穿。”
“你弟弟都不来打扰你了,为什么还是不舍得多花点时间和金钱在自己身上呢?”
“习惯了。”
一句话道出多少悲凉,该要多少年的习惯才可以如此深入骨髓。
许廷亨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像极了高山之上,滕蔓萦绕的忍冬。虽然小小的一朵,但是蕴含无穷的能量。
她在许廷亨心中就是那一簇簇的忍冬花,是照进他人生的第二道光。
许廷亨将nancy拥入怀中,“这样的习惯以后改了好不好?”
nancy被许廷亨的动作惊住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自己。
直到nancy感觉自己有些窒息,“许总,请您放开我,您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
许廷亨擦了擦刚刚眼眶里还未掉落下来的眼泪,可是他红润的眼眶早就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叫我廷亨吧。”
“好。”
nancy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自己难过。
之前他们在一起很久,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流过一滴眼泪。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本不该你来承受的,你不该有这样的习惯,你该是你自己人生的主人。”
nancy看着此刻还蹲在地上的许廷亨,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同样的话,沉翘又何尝没有说过。可是她自己好像觉得自己天生是不配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的。
哪怕现在在沉翘和许廷亨的帮助下,她弟弟和父母已经不再来吸血了。
可是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内疚,不忍得。
“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聊聊,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许廷亨开口的瞬间,nancy就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很难拒绝。尤其是今天的他,像极了一个委屈巴巴的孩子。
“听说老夫人给你安排了很多世家的相亲。”
“我拒绝了。”
“为什么?”nancy感觉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嗓子眼都快跳出来了。
许廷亨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就这样凝视着她,缓缓说道,“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可是我。。。配不上你。”
“不,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你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许廷亨紧紧握住nancy的手,说话的情绪通过抓握的力度可以清楚得知。
“如果真的要说配不配,那么,也该是我配不上你的好。”
“我真的很好吗?”
“你很好,你是继我母亲之后,第二个给我温暖的人。”
“我。。。”
nancy不安的回握着许廷亨的手,苍白的手指无不在透露她此刻紧张的情绪。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和你说说我母亲。你愿意嘛?”
nancy默默的点了点头。
许廷亨此刻像极了吃到糖果的小朋友,他抱起nancy就往车子方向走去。
他将nancy轻柔的放在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又从后备箱里面取出一双粉色的可爱兔子拖鞋,只是这双拖鞋兔子身上的毛有点掉光了。
“这拖鞋是你那个时候没有来得及带走的。”
“谢谢你!”
谢谢你今天突然的出现,谢谢你还留着我的拖鞋,谢谢你今天帮我包扎伤口。
哪怕今天过后,我们之间依旧是桥归桥,路归路,这点回忆也足够温暖我好久好久。
“我母亲朋友在这边开了一个民宿。”
“我们现在去的就是那边吗?”
“嗯,只是路有点难开,你要坐稳了。”
“好。”
车子沿着镜湖旁边的崎岖山路向上驶去,随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