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可太爱开玩笑了!”
“也是,严厂长毕竟是老人了,自然是懂两家合作的规律的。”
“自然自然。”
严规不停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回答道。
“别紧张,今天就是来随便看看,麻烦严厂长帮我们把这张清单上的药品取样。”
话音刚落,坐在沉翘旁边的小女孩就递给严规一张单子。
“您放心,我亲自去督办。”
“那就恭候了!”
“您客气了,太客气了。”
严规急急忙忙走出会客室,下楼梯的时候差点崴到脚。
“厂长,您找我?”
“马上把这上面的药取样送过来。”
“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规矩重要还是老命重要,楼上那位那是好惹嘛?”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办。”
沉翘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那颗银杏树的树叶变成了金黄色,片片像扇子一样的外形,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薄金,更显得韵味十足。
只是可惜,因为主人的疏忽,这颗银杏树另外半边确实几乎枯萎,本应该悬挂在枝头的果实也毫无踪迹,徒留下遗憾。
左右两边的鲜明对比,似乎也在预示着这家老药厂的宿命也会呈现出两极化的发展。
“您久等了,东西都在这儿了。您是打算在这里验货还是?”
“搬来搬去实在是麻烦,就这里吧。”
开箱验货好像在他们的手中显得尤其的顺溜,顺手到好像吃饭一样。
“东西都在这里了,您请过目。”
“上去给我留样了,别回头扯不清就不好了,是不是,严厂长。”
“您说的是。”
“严厂长很热?”
“不热,不热,就是胖,您看我这肉。”
“嗯,确实挺胖的。有机会还是多运动运动。”
“一定,一定。”
“东西都收好了吗?”
“都好了,大小姐。”
“那就走吧。”
“大小姐,我送送您。”
“不用了,留步吧。”
“对了。”
“您吩咐。”
“那颗银杏树不错,好好照顾它,下次我希望能看到一个全新的它。”
“一定,一定。”
沉翘刚刚上车,旁边的助理就递了样品给她。
“许廷亨,我给你叁天时间,查清楚你们药厂的内鬼,并且如期交货,不然后果自负。”
“喂,沉翘。。。嘟。。。”
“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现在药厂出了点问题,我们需要马上赶回去。”
“好,我陪你一起。”
“有你如此,此生不渝。”
“大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回基金会。”
“去基金会。”
基金会门口,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沉翘的车子到来。
“这都半个小时了?大小姐不会是框我们吧。”
“不会吧,jenny传回来就是这个消息。”
“什么,大小姐下午进基金会,不开会了?”
“那大小姐现在在哪里?”
“你也不知道?大小姐给你放了半天假,让你等通知上班。”
“好的,我知道。我会让财务准备好最近叁年的所有账目清单。”
“刘总,我们这。。。”
“散了吧,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杵在这里干嘛呢!”
“走了,走了。”
而此刻公园的树林里,人烟寂寥的死角处,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商务车上的jenny和司机早已经不见了人影,而车内沉翘和陆景恒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唔。。。唔。。。嗯。。。”
陆景恒哪里肯放过这个早上偷溜的小女人,随手解开沉翘的衣服,指腹握住那想念已久的酥胸,轻轻的摩擦就像是打量一块上好的美玉。
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让人渴望的秘密花园,他拉起棉条的细绳有节奏的摩擦着花蒂和甬道,一点点吞噬掉沉翘的理智。
随着敏感地带的快感齐发,沉翘原本就已经敏感至极的身体,此刻爆发出强烈的渴望。
“嗯。。。嗯呐。。。嗯。。。快一点,再快一点。”
“怎么才一晚上没肏,又怎么紧了?”
“啊。。。嗯。。。恒。。。快丢了。。”
“晚了,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啊。。。嗯。。。恒。。。不要了,不要了。”
“啊。。。啊啊啊。。。恒”
陆景恒看着在自己手下完成高潮的沉翘,意犹未尽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开好了吗?”
“已经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