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站在这里挡路了!”
“你……”
“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一下。”
“你说谁是狗!”
何邡默不作声的提着行李箱从赵丽身边走过。
好在叁楼的楼梯转角及时挡住了沉翘的脸皮,不然只怕是霞光都不及她的脸红。
陆景恒轻轻放下沉翘,打开房门的瞬间,眉毛皱的特别紧,比远处的大池山也不妨多让。
“咳咳,房间好久没打扫了,灰尘可能有点大。”
沉翘拖着半拉的球鞋,打开了厨房的窗户。
“吱呀”声音倾诉出这间屋子对于主人的思念。
“的确是好久没有打扫了!”
“也就叁年吧,叁年之前,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待一段时间。”
有些词说者无心,听者确实无比在意。
陆景恒手中的行李箱,委屈巴巴的躺在在办公桌旁边的地面上,而他自己则抱起冲到阳台浇水的沉翘。
“你看,这绿萝都枯萎了。这仙人掌还是叁年前的模样。”
陆景恒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看着,沉翘有些凌乱的头发,在余晖下散发出佛性的光芒。
这种光芒不同于以往,更加舒适让人忍不住接近,难怪会引起某些人的觊觎。
“这南天竹是集市上买的,那个时候才那么点大。”
沉翘被陆景恒围住,看他不说话,以为是生气了。她回头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贴的极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吞吐之间的呼吸声像极了冬日里的炊烟,有些暖暖的,痒痒的。
陆景恒一点点贴近她的脸,四唇相贴的瞬间,唇瓣触碰的柔软,一点点探入的小心翼翼,无一不在此刻无限放大。
也不知何时,两人的手交迭而握,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不可分割。
窗户外的云杉树摇曳生姿,像极了见证爱情的老人,目视这一切发生。
“咚咚咚”的敲门声,拨开了两个人的唇瓣。
“有人来了。”
“我去开门,你乖乖坐着。”
“沉……陆先生!您这么快就到了!”
“有什么事?”
“这是大小姐的床褥,还有村长安排的一些当地食材。”
“给我就好。”
“对了,村长还说晚上在食堂弄了些菜,给大家接风。”
“药品送到医院和卫生院了嘛?”
沉翘单脚跳下厨房料理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您的脚怎么了?我马上去拿药。”
“不用了,我行李箱里有。”
“药品和医疗器械都已经根据清单送到县医院和卫生院了,医疗队也住下来了。”
“你亲自去一趟,确认一下,顺便把后续的药品需求清单取回来。”
“我马上就去!”
“注意休息,累坏了我可不报销医疗费。”
“我不累,大小姐,我现在充满干劲!”
“傻子!”
ee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房门关上的瞬间暧昧的气氛又回到了原点。
“我们,先套被子好了。”
陆景恒并不接话,沉翘踮起脚尖够到了柜门高处的压缩袋。
陆景恒将被子连带沉翘一起抱到了床边,熟练的铺床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
“别动!”
沉翘只觉得脚痒痒的,被握住的感觉暖暖的,偏偏那人好像故意贴的很重一样。
“疼!”
沉翘惊呼一下收回脚丫子,却被陆景恒牢牢压在了床上。
“疼才可以记住!”
“我记不住,我记不住!我就知道你欺负我!”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啊转转啊转,好像下一刻就要掉出来了。
此刻有一股暖流流过眼眶,那尚未掉落的泪珠也被某人吻了回去。
“对不起,翘翘!”
“你凶我!呜呜呜!”
陆景恒拖鞋上床,抱紧沉翘靠在自己怀里。
“你生气了,你可以和我说,但是你不能这样……呜呜呜”
“这样……是哪样?”
“就是欺负我!”
沉翘眼里的泪珠就要夺眶而出的瞬间,陆景恒吻住了她的唇瓣。
此刻密密麻麻的吻,就像是一张网,紧紧框住了网中的猎物。
“翘翘,我要开始欺负你了!”
“唔,什么?”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穿着这身衣服躺在我身下嘛!”
“不知道!”
“那一年看到你的时候,我便想这么做了!”
“唔……”
唇瓣间被撬开一道缝隙,那巨龙打开了大门,长驱直入追逐舌尖的甜美。
细长的指腹探入毛衣内部,解开了碍事的内衣,顺着内衣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