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闲着没事丢了自己的财物。
杨强一想这两天的经历,一时有点激动忍不住跪了下来,朝着张文斌就磕了一个头说:“主人在上,为奴者杨强的一切都是主人赏赐的,能于主人为奴是我三生有幸,主人对我之恩无异于父母。
”张文斌坦然受之,笑道:“有个事倒要和你说一下,你已经死里逃生两回了,碰上我算是你的造化,不过也用了你不少的气数。
”“你虽然年纪尚青,看样子该平步青
云,不过我想这两年就差不多了,再过几年再前进一步都难。
”
“为什么?”当官的,谁不想更进一步。
“气运用在仕途,还是用在保命上,有的时候就是你自己选的。
”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是当一个一方诸侯权势稳固得以善终,还是给你当一天皇帝当然被造反的人杀掉,你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
“主人,我想明白了,您说的太对了。
”
杨强是一点即透,马上笑说:“命没了什么都没了,就算当皇帝也没用啊,还不如这样活着来的潇洒一点。
”
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说:“好了,滚蛋吧,等你那老对头死的时候,你就得想办法给邓大年家人一点好处知道嘛,人家可是在替你受苦难。
”
“主人,那我先走了。
”
回到了徐菲家,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满了,张文斌一泡进去舒服的哼了一声。
徐菲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外边,给张文斌按摩着肩膀,听闻了这两天的事面色有点古怪:“主人,您不杀杨强已经是他的福份了,怎么还那样帮他??”
“怎么,不杀他的话,你心里终究不舒服?”张文斌戏谑的问了一句。
“不至于,主人的决定怎么样我都支持,更何况现在他在的话想想也不错,能让主人多一点的情趣,要不您玩腻了我迟早被其他的小狐狸精勾走了魂。
”
徐菲娇嗔了一句:“我只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折。
”
“我看起来就不是做好事的人,对吧。
”
张文斌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头,享受着她的按摩,说:“杨强的命格不硬,可他的官运却是亨通,我这样大费周折的平衡因果,为的是瞒天过海拿走他以后哼通的官运。
”
“官运?”
“没错,杨强天命不高但官运亨通以后肯定平步青云,现在这么一弄他坐这局长就做到退休了,那命里的官运是六旺之一我就笑纳掉了,要不你以为没好处的事谁会干。
”
“我就说呢,主人那么好色,哪可能对那臭男人那么上心。
”徐菲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文斌感慨道:“随其自然吧,心念随时势而变,这样邓大年既能解脱,也可以让杨强给他家人多一点的照顾两全齐美。
”
“这样的男人,真的好感人。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徐菲都有点红眼睛了。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其实这样也算是个美好的结局。
要是邓大年还活着,那一身都是病怎么可能治得起,恐怕下半身都是个药罐子会拖累全家,贫贱夫妻向来百事是哀,夫妻亦不过是同林鸟而已,到那时候或许就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了。
”
“臭主人真讨厌,干嘛说的那么直白,就不能让我继续感动一下嘛。
”
徐菲娇嗔着,拍了张文斌一下。
洗完了二日来到床上,这一次没急色的干什么只是抱在一起,张文斌抽着烟陪她说着话。
徐菲忍不住问:“主人,我感觉……这几天你是不是在刻意的回避果果。
”
女人的直觉果然都是敏锐的,张文斌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说:“你猜的倒是准,主要果果融合情蛊以后多少受影响,为了让她有一个健全的人格,我不能靠的太近免得她变得偏执。
”
“我早和你说过那不是好东西了,如果我要利用的话,现在你女儿我让她杀了你这当妈的,她保证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情蛊这东西迷惑人性乃是至邪之物,所以我尽量不和她见面就是怕她在这关键时期受影响。
”
说罢,张文斌舔着嘴唇道:“要不你以为我忍得了,你女儿那白虎xiao穴和会咬人一样,cao起来叫床声嗲嗲的想想我都觉得忍不了。
”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晋升五阴女马上完成了,得让她先适应鬼童的气息,进一步晋升六阴女时就是采摘的好时候。
下流的实话比深情款款的谎言更值得相信,徐菲脸上有感动的柔媚,摸着张文斌的胸膛说:“臭主人太讨厌了,现在觉得果果的小嫩逼日着舒服,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