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地去推他的小腹,你出去。
那张漂亮的脸蛋妩媚地转过来看他,她越是哭得梨花带雨,崇明就越是兽性大发地压着她重重撞击。
她推拒他的动作,根本就不足为惧。
崇明腾出扶着性器的手,不再留有余地,而是重重的整根没入她体内,他拽住她推着他小腹,天真以为这样就能不让他更深入的手,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越插得用力,兰涧体内的爱液就越是泛滥。
被润滑的性器如鱼得水般顶撞着她,她的腰被迫凹下去,臀部被他揽住腰后被迫翘起,供他一下一下,往她最深处挺入。
呜、你个混蛋!你强迫我!
崇明听到强迫二字,堆积在胸口的怒火燃得更旺,他疯了似的更加用力地撞进孟兰涧的身体中,她浑身都被他撞得颤抖不已,身体一直往前挪动,抓着床单的手臂已经从直直拽住边缘,变得屈在她脸侧她整张脸都已经趴在床边,身体再往前,就要掉下去了。
崇明似有所觉地把人用力往后一扯。
啊!
孟兰涧被他拽回去压着肏入,又喷了好多水出来。
床单被浇灌得湿淋淋的。
就连五指抓过的床单,都留下了手心出汗后的湿痕。
她羞耻得拼命摇头,别插了、崇明呜呜,我不要了!
你不是说我强迫你?一直任她哭喊求饶的崇明冷不丁出声,不是骂我混蛋?
混蛋该做的事,我一样不会落下。
孟兰涧这才回过神,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什么时候惹他不好,非要在床上惹他。
前几次他都忍住了,还以为他是个收敛隐忍的。
哪知到了这时候,他哪里还有半分风度,简直就是只色欲熏心的野兽。
后入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深入,孟兰涧高潮了两次,狠狠浇灌在崇明的顶端和柱身,他忍下了第一次,到了第二次来临前也终于忍不住了
毕竟他初次能忍到现在,也多亏了他的忍耐力帮忙。
腰眼开始越来越麻,崇明开始趴下身,抓着兰涧胸前两团软绵肆意亵玩。
他听到兰涧泣不成声的抽噎他本意,是想叫她止住哭声的。
却让她哭成这般惨状。
崇明含住兰涧的耳垂,想叫她回头看自己。兰涧正在快感升腾的当头,根本领悟不到他的用意。她感觉自己又要潮涌,她的乳肉被崇明重重捏在掌心,她扭动着腰肢想要脱离他无休无止的撞击。
兰涧,回头。
崇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兰涧不理他,埋头贴在床单上,双肩耸动。脑袋又被人强硬地掰起来,他难缠的舌头探入她口中。
唔
他突然定住身形,她咬他咬得寸步难行,他强行后撤几分,然后在她高频次的瑟缩中猛地撞进她最深处。
啊、啊!
喷泄而出的潮水与激烈喷射的精液在她体内交汇。
一下,两下,三下,她颤抖着结束了高潮。
他却继续顶着她那处,四股,五股,六股。
嗯
崇明舒爽地长吁一声。
他躲在她温暖的巢穴中,享受她高潮后仍在瑟缩着的余韵。
极致的酥麻感,贯穿全身。
崇明喘了良久,方缓缓从兰涧身子里退出来。
把人翻过来,她满脸霞红,闭着眼不肯看他,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双唇张着,用力喘息。
崇明把人捞起来,搂入怀中,一下一下摸着她光洁的背,替她顺气。
孟兰涧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浑身上下都瘫软在他怀中,没了丝毫挣扎,任由他摆弄。
他拿了纸巾擦拭掉顺着她穴口溢出来的白浊,还有刚才源源不绝的透明汁水。
他安静细致地擦了会儿,连臀缝都帮她擦掉水渍,才问她,刚刚都射进去了,感觉还好吗?
兰涧听他直白地说这种话,感觉在听天方夜谭,你是怕我怀上吗?放心,我今天是很安全很安全的安全期,三天之内我必来生理期。
我有什么好怕的?崇明把人转到面前,我们是合法夫妻,你不想怀我就去给你买药,想要的话
你做梦吧!兰涧打断她,做一次就想我给你生孩子,你当自己是什么神枪手吗?
崇明被她的措辞气笑了,这个就爱逞凶斗狠的孟兰涧!
他把人又压倒在身下,嘴角含着笑意道,既然你在很安全很安全的安全期,我就不担心没戴套了。
孟兰涧惊恐地看着眸光越来越深的崇明,她在他再次用力顶进来的那刻,听到他低醇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我就放心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