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背着他,温廷泽十分关心得仰起脑袋凑过去关心,见他眉头紧锁,安慰道。
“这位时间长不了。”
池方转过头。
“我是被你烦的。”
他说完就背过身等着外面二人结束,外头那人边做边打,药劲上头时他狠抽小倌耳光,小倌做戏的浪叫变成了真情实感的惨叫和哭泣,池方对此十分不适,他拳头捏紧,强迫自己不听外边,可这里太安静,完全无法忽视外面的性虐。
与此同时,他身上也难受的很,池方闭上眼睛静静心,身后却突然一暖,是温廷泽的体温压过来。
他一手拦腰抱着池方,一手捂住了池方的耳朵。
令他心脏不适的声音变轻了,有的只是温廷泽的心跳,和他让人定心的怀抱。
以及靠近之后温廷泽身下十分明显的异样。
温廷泽抱歉道:“这个忍不了。”
池方没脸置喙他,忍了这点瑕疵,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外头结束了暴行,小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恭顺得给潘琮倒茶。
他与小倌交谈了几句,便有人来敲门。
“爷,您可要回?”
听声音还是方才的岁星,潘琮应道:“回。”
他又拿出钱两,扔给小倌道:“你去吧。”
小倌千恩万谢,退出了客舱,岁星随后入内,等候潘琮,他没有说话,潘琮瞧了瞧他笑道。
“怎么?吃醋了?”
以方才岁星的反应来看,他现在应是在心里骂潘琮的祖宗。
“爷玩得高兴就好。”
潘琮笑道:“他一般,看着起不了什么兴致,还是你得人心。”
“那改日奴亲自伺候您~”
岁星正欲迎他离开,却被潘琮卡着脖子扯回来道。
“着急什么?攀上了柳家,就看不上爷了是吗?”
岁星心中不安,维持着面上笑回道:“哪有,奴与柳郎君只是旧交,何况区区商贾,哪里能与爷比拟…”
潘琮鼻中轻哼,伸手拍打岁星脸颊,他下手没轻重,两巴掌之后岁星脸上泛红,大概是药丸效力太大,潘琮此刻来了兴致,把岁星拎到自己面前道。
“既然心在爷身上,那你接替他伺候。”
他口中的浊气喷在岁星脸上,令他作呕,岁星勉强扯了个笑,轻轻搭着他越箍越紧的手掌道。
“爷要如何教训奴?”
潘琮被他的言语哄得高兴,他道:“给爷舔。”
岁星再恶心,也不得不照做,他跪下来解开潘琮的衣带,掏出他的性器放入口中,吮吸吞吐。
这等令人反胃的画面床下二人都不愿意看,温廷泽松开些手,听外面动静变大之后轻声道。
“听这些只言片语,似乎不能断定柳西窗有问题。”
“玉露说她哥哥洁身自好,勤于家业,不会与这些人来往。”
温廷泽存疑,“就算来往也不会告诉她,柳家做得这么大,不可能只做干净买卖,你不要是小娘子说的话都信。”
池方想了想,转头道:“我得去一趟柳娘子老家。”
“她拜托你去?”
“是,但如今涉及暗娼交易,且有高官家眷在其中,是非如何,查了再说。”
温廷泽对池方上心娘子家事小肚鸡肠。但他方才见有百姓对着游行膜拜,他怕康家班是邪教披着的皮,何况潘琮又是礼部尚书家眷,这么大的游行,需要官方许可,这里面难免没有猫腻,于是他道。
“好,去吧,沉江道我也会去,若是回来晚,我便与你一道回。”
听见一道回,池方瞧了温廷泽一眼,他想了想道:“我明日去,快一些,后日就回了。”
“嗯。”温廷泽点头,“沉江道不远,差不多。”
池方见他没有别的反应,转过去等外面结束,他想了想又道。
“得跟着柳西窗的行踪。”
“你白天在金吾卫,晚上又巡夜,哪有时间跟?”
“少睡些无妨。”
啪!
池方僵住,温廷泽打他屁股,他转头怒瞪,温廷泽又趁势拍了两下,放在以往此举威胁意味十足,他看着池方道。
“我派人跟着。”
外头还没结束,潘琮大概是拿了革带抽打岁星,革带上镶着玉石,抽上去就是一块瘀斑,岁星伺候痛苦至极,又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咽咽得坚持到结束。
时至三更,温廷泽与池方都快睡着了,潘琮才尽兴,岁星扶着他离开客舱,温廷泽二人得以喘息,从床底挪出来。
温廷泽长舒一口气,他脸上似笑非笑,池方装作看不见,率先打开窗户翻出去,温廷泽紧跟其后,出了船坞,池方见他还在笑,皱眉道:“别笑了。”
温廷泽稍稍收敛道:“你熄火了?”
池方侧目瞄了他身下一眼道:“有什么资格说我?”
“行行行。”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