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受不住……”
“真的受不住?”温廷泽握着池方的性器从头撸到底。
“我看是期待被狠操。”
他说完,箍着他的腰撞得又狠又快,进出数次之后顶胯深入,池方泪流不止,终于边哭边求他饶自己,温廷泽压着他,顶弄不下百次后,见池方小腹紧缩,知道他去了,不自然地颤动,他才抱着池方让他喘息缓和,片刻后他拔出性器,大片的浊液溢出池方微张的穴口。
池方满脸绯红,温廷泽俯下身体凑过去亲亲他,见他累得不行还瞪自己,湿润的双眼让威胁变成调情,他哄道。
“好了好了,结束了。”
池方口干舌燥,温廷泽想抱他洗干净,却被瘫软的池方推开道。
“我…我自己去……”
今夜折腾得差不多,温廷泽不为难他,放池方强撑步伐回屋清理,自己的澡也白洗了,他干脆提起那桶放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去,然后甩了甩他的头发,脱去深衣随便套了一件外衫。
池方半天没有回来,大概也在换衣服,温廷泽躺在竹榻上伸了个懒腰,他觉得浑身舒爽,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他正魂迷四方,池方的宅门却被敲响了,扣门人似乎十分着急慌张,连着敲个不停。
温廷泽整理了衣服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女子见来人开门,掀开了一角纱道。
“您…您是承平侯?”
“玉露娘子?”
温廷泽见是玉露,深夜她还跑出来,必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他把玉露让进去,又警惕得看了看四周才回身合上门。
“娘子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
玉露摘了幂篱,神色惊恐,池方此刻也走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常,玉露见了他,不顾礼节抓着池方的手臂道。
“池方,我…”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翻开,池方和温廷泽凑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牌位。
温廷泽惊道:“这是?”
玉露魂不守舍,池方把那牌位放在石台上,回屋端了热茶过来,温廷泽倒了杯一杯热茶递给玉露,玉露谢过后颤着手慢慢喝,温廷泽偷偷看了眼池方,然后坐近了些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腰。
有人在场,池方就不领受侯爷的补偿,他抿了抿唇,背过手把温廷泽的爪子挪开。
谁知温廷泽低声问道。
“难受吗?”
池方听了先看玉露,幸好玉露没有注意他们俩,池方把温廷泽的手按回他自己腿上,没有回答。
柳玉露缓了情绪,放下茶碗道。
“今晚他又在去那屋子…我跟过去瞧时…发现他已经走了,我就偷偷溜了进去……”
池方仔细看着那块牌位,上面模模糊糊的字迹,是柳玉书三个字。
他和温廷泽面面相觑,玉露喝了口茶后继续道。
“我在那祭台后面,看到了这东西…我想起来了…想起来这个名字…是我另一个哥哥…可是他…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
她喃喃道。
“现在的那人…难道是他吗?”
池方和温廷泽对视,池方想了想道。
“我私底下跟过柳西窗,他与京中好友相聚都十分自然,若是换了个人,为何其他人都不说此事?”
“他不常在家的,外面的朋友都是来京之后才相交……”
她补充道。
“我哥哥比我大整整五岁,可是现在的他…面貌似乎与我一般大小……”
温廷泽问道:“那你父亲呢?”
“父亲…父亲只会说我胡言乱语,家里伺候的人也不是我熟悉的……都说我病了……”
柳玉露手足无措,她抬头揣测道:“池方,你说,是不是换魂?”
池方皱眉道:“换魂?”
“那两个人偶,是用线缠在一起…之前我一直看不清上面的字…如今想来,会不会是他们的名字!”
温廷泽忍不住道:“玉露娘子,换魂这种说法,未免过于玄乎。”
池方站起身,进屋拿出那张画着人偶的卷纸铺在石台上。
三人从多个角度仔细分辨,其中一个人偶身上的符纹,横过来看时确实有些像柳玉书。
但另一个人偶却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也有个柳字,其他分辨不得。
柳玉露惊奇,温廷泽却看了眼池方。
这张娟纸,与他之前看到的并不相同,是池方改过了?他为何要改?而且只改一个人偶身上的符纹。
虽然疑惑,但温廷泽并未多问,他见正欲开口,却听见又有人扣门。
今晚够热闹,柳玉露有些惊慌,池方把娟纸和牌位隐藏,温廷泽去开门。
只开了一条缝,门外那人就挤进来,边进边喊着玉露,柳玉露见了他,往池方身后躲了躲,喊道。
“爹…”
柳正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扯到身边道:“大半夜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