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大事,船上的事本侯就不计较了,此地倒是不错,听池方说是郎君养大的他?看来我得称您一声岳父,岳父请!”
他端起酒碗敬白梧,白梧咳嗽一声避开他的敬酒,温廷泽只当没看见,兀自喝自己的,白梧睨了池方一眼,见他还在桌下和温廷泽牵手,他深吸了口气道。
“侯爷,您什么时候离开舟字崖?”
“岳父也太见外了,怎么这就要赶走池方?不着急的。”
此处的温廷泽和船上情况不同,杀也杀不了,白梧自然想让他赶紧滚。
“侯爷愿意留下避祸,四方神自然欢迎,如果不着急走,那过两日就是四方神的诞辰,届时崖中有升仙仪式,侯爷可留下一观。”
升仙…
池方抢过话问道:“谁上升仙台?”
白梧脸色一沉,训斥道:“没规矩,板子没打够是不是?”
温廷泽直接动手,钳住白梧的手腕,他依然是一副轻松的模样。
“从破庙那晚,池方就已经属于他自己,郎君还请看清你和他的界限。”
白梧哪里挣得开温廷泽,此时他倒是不恼,慢悠悠道。
“侯爷倒是会心疼人,池方比我运气好。”
温廷泽松开手,他盛汤给池方,一边漫不经心道。
“郎君信徒无数,怎么不干脆去镐京入宫面圣,做我大周国教?”
白梧摇头道:“陛下不信神。”
“哦?”
温廷泽倒是好奇了。
“你怎知陛下不信?”
“当今天子是马上君主,喜欢掌控一切,他不信神也不信世道的条条框框否则。”
白梧吹了口茶。
“怎么会奉女奴做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