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亵玩 h
翌日,蹇磬找到大哥,大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怎么砸开那个瓮,她这样怪可怜的。
诀又冷笑一声,你现在看她可怜,等她出来就是你可怜了。
蹇磬想起她最多也就踢踢他,笑道:就是性子有点闹腾,心应该不坏。
诀又皱眉看他一眼,老三,你是真知道自己在干嘛?
蹇磬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这样一个仙家,你对她做了这种事,你真觉得她会原谅你?你当她是菩萨啊?诀又替他着急,骂道:你可长点心眼吧!
蹇磬垂眸,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她这样,到底不忍心。
你该这个时候心软吗?诀又瞪着眼睛,忽地察觉蹇磬身上的妖气有些不一样,又道:不过你倒是在她身上得了不少好处,我瞧着你修为都不一样了。
蹇磬道:二哥也这么说,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诀又想了想,提点道:你不觉得自己耳聪目明,五感更敏锐了?
蹇磬闻言倒是想起个事,确实这两天狩猎效率更高了。竟是女女的功劳么。
诀又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建议道:那你可得多在她身上捞些,这种机会难得!
蹇磬拧着眉头,很过意不去,女女修行也不容易
诀又见此笑道,行,那你别碰她,人家修行不易。
蹇磬流里流气地跟着笑起,那忍不住。他又想起正事:大哥,帮我想想法子呗,把她救出来。
诀又想到那仙家养蹇磬,等回头蹇磬把她身上的修为吸纳过来了,就算她出来了,也不能把他们怎么了,遂道:那瓮瞧着是宝具,说不得过段时间自己就松口了,若真不行,恐怕只有巨山姥姥的劈山斧了。
蹇磬想起巨山姥姥就毛骨悚然的,听说巨山姥姥是石棺里的,想想都瘆人。
诀又点点头,尸体化妖十分罕见,从没人见过他真身,那妖气确实很可怕。他也很怵这一带的这个大妖。
兄弟俩个恶寒了会儿,自去做事了。
不到万不得已,蹇磬不想打巨山姥姥劈山斧的主意,把瓮搬出来架灶上,大火烧了一会儿瓮底部,怕伤着她也不敢烧太久,急忙镇到冷浸的溪水里。
他偏头看去,瓮好好的,一点裂痕也没,见婧絮没表现出什么异常,猜想可能伤不到她,便又如法炮制了一番,这次加热时间更长,浸到凉水里时听到一声极细的破裂声!
蹇磬连忙寻找裂缝,却发现瓮身完好无损。
不是幻听啊!
他不死心地又寻了一片,依然没有。
忙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蹇磬只得把瓮擦拭干净了又搬回床上。
放回床蹇磬又挨着挨着检查了一遍,瓮身光滑细密,一点没有开裂的迹象。
奇了怪了,蹇磬坐在旁边,女女,你可是听到那一声裂响了?怎么不见缝儿啊?
乾坤壶乾坤壶,顾名思义,内有乾坤,就算壶失去灵性,它本身的属性也不会变,婧絮在里面不像一般的什么瓮黑漆漆的,她一直都能看到壶内的星斗,而刚刚蹇磬那一番折腾,啪地把那漫天的星子给震没了。
现在壶内彻底黑下来,婧絮伸手不见五指,虽说很不方便,但说明这瓮确实受了影响,她默默期盼着他能再多烧几次,说不定真能把这乾坤壶烧裂。
你多烧几次!
这是婧絮第一次尝试跟他沟通,而不是单方面破骂。
但蹇磬在外面是听不清她说话的,只听到嗡嗡嗡的空响,知道她在说话。
女女,我听不清啊,你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啊蹇磬对她因他的话有反应了十分开心,想了想:你要是听到了,你就敲两声,要是没听到,就敲三声。
他竖起耳朵细听,女女却不再理他了。
又不理人了蹇磬宠溺地拍拍她屁股,得了,我再想别的法子。
婧絮被他拍的一阵恶寒,她不是不敲,而且在乾坤壶里用刀剑砍刺都不顶用,一碰到就像打进棉花,别说敲出声了。
这乾坤壶的材质着实特殊。
拍完他的手也不走,五指抓着她的肉臀捏了一把,,女女,你瘦了。
以前的手感还要更弹润。
看来你是没辟谷的,需要吃饭。这个结论让蹇磬更焦急了。但一想到她也是和他一样要食五谷,不是餐风饮露的那种缥缈的仙,蹇磬心里就莫名的舒服。
我做饭可好吃,等我把你弄出来,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他柔声道。
婧絮放空思绪,忽略关于他的一切。
本以为他折腾了一下午要歇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做那种事。
真是下贱东西!
他掰开她的双腿伺候她安抚她,希望她不那么难受,他知道她会在他舌头伸到宫口时打颤,然后流出许多爱液,可见她是欢喜的。
他认真地品尝她的下体,与阴唇细细接吻,舔过她甬道的每一处褶皱,爱抚并挤满她的肉腔,在她淫液涌来时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