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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阵子 第90(2 / 3)

怎的,丽泉惹你生气了?”

晚词扭头看向一旁,道:“他再好不过了,怎么会惹我生气呢?”

刘密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侧脸,叹息道:“你们俩好像两只老虎,都喜欢占山为王,幸而是一公一母,不然非斗得你死我活不可。”

晚词扑哧一笑,道:“我听他说你有了心上人,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刘密想起月仙,神情有些模糊,也没解释她不算自己的心上人,只说道:“她像野玫瑰,芬芳艳丽,却生于荆棘。”

“难怪刘大人心动。”晚词目光清亮,看着他道:“正林是惜花之人,愿你们早结连理,琴瑟和鸣。”

刘密笑了笑,道:“天不早了,我顺道送你回去罢。”

两人走到明殿坊附近的一处巷口,见巷子里有个人趴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此时天色已暗,刘密提着灯笼走上前,问道:“兄台,可要在下帮忙?”

那人穿着半旧素白衫,抬起头,一张年轻的脸泛着异样的潮红,目光涣散地看着他,语无伦次道:“药……我的药丢了……快拿给我!”

刘密见他这样,心知是犯病了,忙问道:“怎样包装的药?”

那人比划道:“这么大的小银盒。”

刘密和无病帮着他四下寻找,晚词却站着不动,神情疑惑地看着那人。

墙根下的缝隙里闪过一点银光,无病定睛细看,一个银錾花圆盒掉在里面,叫了一声:“在这里!”

那人听见,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伸手去抠那圆盒。缝隙只有一指来宽,他抠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胡言乱语谩骂起来。

刘密道:“兄台,你先别急,我去附近人家借家伙,马上就来。”说着去了。

“药……我的药!”那人眼泪汪汪,鼻涕横流,拿起一块石头,对着墙缝狠狠砸了几下,忽然浑身痉挛,倒在地上喘息困难。

无病看着他,诧异道:“这是得了什么病?也不像癫痫。”

晚词不作声,等刘密拿着一把火钳扒拉出那只银盒,晚词接过来打开,借着灯光端详里面的淡红色粉末,又闻了闻,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刘密撑开那人的嘴,道:“少贞,别管那是什么了,快给他服下罢。”

晚词倒了些许粉末进去,喂他喝了几口水,他渐渐平复下来,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谢。

刘密看着他,这才觉得眼熟,想了想,道:“阁下可是杨姑娘的表兄?”

“杨姑娘?”葛玉芝想起月仙的化名,忙道:“我表妹是姓杨,不知尊驾是哪位?”

“在下刘密,是杨姑娘的朋友,曾见你去春柳棚找过她。”

葛玉芝笑道:“原来是刘大人,我常听表妹提起您,说您对她极是照顾,我一直想当面谢您。”说着勉强站起身,擦了把脸,向刘密作揖。

刘密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你能回家么?要不要叫人送你?”

葛玉芝婉言谢拒,又道:“今日天晚了,改日请大人上门坐坐,还望大人莫要推辞。”

刘密道:“听说杨姑娘病了,我也想去看看她呢。”

葛玉芝与他说定,作辞而去。晚词看着葛玉芝的背影,脸上透出古怪的神色。

刘密道:“怎么了?”

晚词道:“玉珊姑娘这位表兄是做什么的?”

刘密道:“我听她说是贩布的行商。”

晚词道:“寻常行商怎么吃得起五石散?而且他吃的五石散味道很独特,其中有几味药,都是西域才有的。宋允初吃的五石散也是这个味道,我听他说过,这是西域药师的秘方。”

未有期

刘密闻言愕然,一个贩布的行商和鲁王吃着同样的五石散,这绝不是巧合。思量片刻,他对晚词道:“你见了丽泉,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这当中若有甚猫腻,他一定能发掘出来。”晚词回到家,在房中坐了一会儿,章衡来了,手里提着一篮荔枝,叶子还是绿的。晚词问道:“可曾用过晚饭?”章衡道:“在太子那里吃过了,日前的葡萄酒可还有?”

刘密闻言愕然,一个贩布的行商和鲁王吃着同样的五石散,这绝不是巧合。

思量片刻,他对晚词道:“你见了丽泉,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这当中若有甚猫腻,他一定能发掘出来。”

晚词回到家,在房中坐了一会儿,章衡来了,手里提着一篮荔枝,叶子还是绿的。

晚词问道:“可曾用过晚饭?”

章衡道:“在太子那里吃过了,日前的葡萄酒可还有?”

晚词道:“有,在冰窖里放着呢。”便让绛月将篮子里的荔枝用水晶菱花盘装了一半,另一半放在冰窖里,拿了葡萄酒来,用小银菊花杯陪章衡吃了两杯,洗了手,坐在榻边剥荔枝。

章衡拿起榻上一把素纱团扇替她扇着,道:“下午做什么了?”

晚词道:“没做什么,本来今日谜社在丰乐楼聚会,你说不来,我去时也晚了。正在外面闲逛,遇见正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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