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决:“那就去市二院。”
保镖没反应过来:“啊?”
大少爷不是和人家是对头吗?
宫决已经拔腿走向了车停靠的方向,保镖们当然是马上跟了上去。
整个体育馆的秩序已经恢复了正常。
宫决的车顺利开了出去。
一旁的保镖看了看大少爷的脸色,琢磨着既然要去看望人家。
“宫少,路上买点水果?”
“买屁。”
“……”
插入程冽肩胛骨的那支箭被取了出来。
“箭头改装过,像是从眼镜上拆下来的构件。”
“看来以后的安检还真得更严格才行。”
“这帮袭击者真他妈该死!”
一群特殊部门的人围在程冽的病床边,低声交谈,语气里难掩暴躁。
费光也守在床边。
一个大男人,这会儿就像是浑身血液尽失一样,脸色白透了,身形都不受控地发着抖。
程冽中了箭,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上面交代。
“同学挺厉害啊,处理伤口愣是一声不吭,肉都刮了点下来。”这时候特殊部门的人转头看向了程冽。
程冽眼皮都没动一下:“打了麻药。”
对方笑了:“来的路上不痛?”
“肾上腺素分泌过多,麻痹了痛觉。”
“是吗?”
“嗯。”
“小同学能勇救他人,勇气可嘉啊!还不为自己表功,挺难得。”
“这样的事谁都会做。”
弄得大家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心说这同学说话挺滴水不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