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星辉月光,皎洁无暇,如梦中的仙子,似真似幻。
“欢迎归位。”叶辰温情一笑。
瑶池笑的朦胧,一场梦,几千载,还是家的感觉最温馨。
月下的玉女峰,无人叨扰,连熊二他们,都变的懂事了。
清晨,和煦的阳光,倾洒大地。
叶辰早早起身,系上了围裙,走上了灶台,为妻儿准备早餐。
画面,还是那般的温馨。
这里宁静,外界就热闹非凡了。
去看星空,多见人影,冥界的人才与天界的人才,终是约架了,仙尊对阎罗,冥将对仙君,说是切磋,却战的如火如荼。
“如此有活力,吾心甚慰。”
冥帝坐在界冥山,饶有兴趣的望着,时而也会抬眸,瞅瞅道祖,他在看,鸿钧自也在看,天冥两帝都隔着屏障,无法切磋,老君与阎罗他们,却弥补了这个遗憾,都在替大帝争光。
这场风波,持续了三月之久。
然,大战动静,非但未湮灭下去,凡愈演愈烈,天冥两界有人才,诸天的人才也不少,不安分的人比比皆是,本是观战者,看着看着便加入了进去,两界的约架,成了三界的混战。
不止老辈在战,三界的小辈也在战,几乎每片星域,都有约架者,看客们亦是一片接一片,切磋式的练兵,整的颇热闹。
三日后,禁区五大少年帝出山,找混沌体谈经论道。
完事儿,五人便挨个被锤了。
九日后,禁区五尊少年帝伤势皆复原,又一次出山。
继而,他五人又被揍了一回。
天地良心,他们本是要去恒岳的,要找叶辰与瑶池交流些心得,可刚出玄荒大陆,便被一个姓狂的人给拦了,机智的他们,当场就被锤了,再回禁区时,都捂着老腰,一瘸一拐的。
就这,那个姓狂的货,还总在禁区外溜达,光着膀子,拎着他的神刀,很嚣张的说,自大楚来玄荒,真就走一路干一路。
“尴尬。”
整个玄荒禁区的人,上到天王,下到小兵,脸上都刻着这俩字,干什么啊!少年帝出去一次容易吗?出去一回被揍一回。
再看五尊少年帝,才是最惆怅的,都不敢再出家门儿的。
天冥两帝看的颇乐呵,最喜看禁区吃瘪,逢见五天王漆黑的脸,就格外的舒爽,你家的人,貌似不行啊!不怎么抗揍啊!
要知道,荒古圣体和瑶池仙体还未出手呢?他俩若跑出来干架,你家的人才,还得被锤,同为少年帝级,也是分强弱的。
“通天教主出手了,要找无天剑尊练练。”
“听闻天界的一尊老仙尊,被圣尊给揍了,不知真假。”
“太上老君火气有点儿大啊!追了楚江王八百多万里。”
“秦广王火气也不小,锤了姜太公一路。”
干架的风波,还是那般浩大,波及了整个星空,参战者越来越多,走哪都有大戏,三界的人才齐聚人界,那叫一个相见恨晚,谁都不服谁,一言不合,当场开干,诸天乱成一锅粥。
轰!轰隆隆!
星空热闹中,大楚也热闹,雷鸣的轰隆声不曾间断。
雷声出自丹城,乃丹雷之异象。
没错,是有炼丹师们在斗丹,有天界的、冥界的,亦有人界的,如丹宗、如昆仑老道,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冥两界的炼丹师,也不落下风,在炼丹领域造诣颇高者,数不胜数。
这场大战,足延续九月,才渐渐消停下去,三界的人都老实了,伤的伤残的残,炼丹师也老实了,炼丹材料耗了个精光。
皆打痛快了,也斗痛快了,人才们才真正坐下聊正事。
某个夜晚,三界强者齐聚,以玄荒、诸天门、幽冥大陆为中心,又将诸天万域,划分成了三大疆域,各方都选派了颇多强者,一队接着一队,在星空巡逻,是找洪荒,也是防天魔。
新的一日,天色又大亮。
叶辰早早做好了饭菜,谁会想到,昔日不安分的大楚第十皇者,九月来从未出过家门,外面那般热闹,愣是未跑出去看戏,也对,半步大成的圣体,眼界多高啊!帝之下他已无敌。
“哟,吃饭呢?”
众女方才摆好碗筷,修罗天尊便来了,走路带风,颇狂傲的说,自那日走出诸天门,不知锤了多少强者,那叫一个尿性。
“东神是吧!可有空,切磋一下。”
天尊无视叶辰,只看姬凝霜,这些时日在星空,除了大楚第十皇,听的最多的,便是东神瑶池,听闻姬凝霜,还去过他们宇宙,还见过他的好基友赵云,同为少年帝级,那得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