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诸天,见一场帝劫何其艰难,来了太古洪荒,不止三天两头的见人证道,而且还是扎堆儿的。
如这等盛况,在诸天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场场帝劫,真如一场场大戏,每一个证道者,都会是岁月的舞台上,最出色的演员。
“老道,此番若与天开战,苍生有几分胜算。”
不少神将望向天庭的帝。
“一分都没。”
天庭至尊的回话,出奇的一致。
“这。”
众神将张了嘴,集体吞了口水,这么多准荒帝,这么多天帝,这么多大帝,一分胜算都没?
必败无疑。
若让众帝再补一句,必是这四字。
诸天有荒帝,对方也有,且是三尊。
诸天有准荒帝、天帝、大帝,对方一样有,论数量,绝对碾压苍生。
真正战过,才知天的可怕,如他们这些,皆那一战的残兵败将,十成的战力,被灭的只剩不到一成,若非女帝绝地进阶,为苍生力挽狂澜,早在上个纪元,便已全军覆没了。
至今日,每逢忆起,还心有余悸。
未曾参与过,便不知战的有惨烈,除却女帝,无人能独善其身。
准荒帝又如何,不知战死了多少尊。
必败无疑。
若由女帝来回答,也定是这句。
身为荒帝,她最清楚。
世人只知古天庭一挑三域,却鲜有人知晓,对方参战的至尊,还远非全部的战力。
不说其他,就说天魔荒帝和厄魔荒帝,他二人,根本就没有真正到达战场。
若那一战,三尊荒帝皆在,所谓的苍生,根本就没有翻盘的机会,更莫说后世的万古天局了。
昔日,叶辰在祭坛的猜测,并不全对,纵当年她有圣体血脉,一样赢不了。
战天,不是一人就能做到的,无对等的力量,还是屠不了天道。
“吾,该感谢汝。”
女帝时而会缅怀,多有这句话,无人听的到,除却一代圣魔。
没错,该感谢那尊大魔头,若非他自诩强大,不等其他两尊荒帝真正降临,便提前开了战,哪会有如今的延续。
所以,那一战天庭明面上败了,实则是惨胜,未能灭了天不假,却为后世留下了有生力量,在苟延残喘中,牵制了天道两个纪元。
“尔等,必败。”
圣魔狞笑,暴虐不堪。
当年天庭战的惨烈,战力只剩不到一成,但三域不一样,可无限延续,整体战力犹存,说是更甚上个纪元,也并不为过。
圣体证道了又如何,成了准荒又怎样,这个宇宙,容不下第五尊荒帝。
待天魔冲七煞显化世间,凭诸天此时的战力,是挡不住天道铁蹄的。
吼!
万众瞩目下,叶辰起了身,一步跨出,入了虚无虚妄。
九日时间颇短暂,去虚妄更实在,外界一日,其内约莫百年。
他懂的道理,红颜自也懂,瞬身消失,再现身,已是虚妄深处。
盘坐之前,还不忘看了一眼渡劫的帝荒,雷霆的劫已消散,此刻渡的乃法则身的劫,一眼望去,不知多少法则身,有她的,有叶辰的,也有列代至尊的,强如帝荒,都战的血骨崩飞,圣躯不止一次被拆。
如此,虚妄更热闹。
两方异象横生,龙盘旋九霄,凤凰浴火重生,加上帝荒的劫,真一副美妙画面。
俯瞰太古洪荒,场面也够宏大,八场帝劫,八片雷霆海洋,如八颗明珠,镶嵌在了昏暗天上,看那威力,一个更比一个霸道。
这,也仅是一个开端。
第二日,帝劫的大戏,继续上演,乃天界天庭的一个老仙尊,被困在准帝巅峰,已有无尽岁月,终是在迟暮时,踏出了那一步。
“证道。”
接下来的一声狼嚎,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乃麒王那货,本是一头驴,还是一头颇上进的驴,体内有一缕洪荒麒麟的血,至今才完美契合,看似不着调,实则天赋妖孽。
“吾心甚慰。”
洪荒祖龙帝揣着手,颇看好那头驴,虽化了人形,可那张脸,还是那般的长;那俩大门牙,还是那般的板正。
“吾心甚慰。”
人皇也捋了胡须,说的并非麒王,而是第三个引来帝劫的人。
那是一个大胡子老道,乍一看凶神恶煞,乃斩妖除魔的燕老道,真正论起传承,属他周天一脉。
“他能证道,着实意外。”
太虚龙帝唏嘘。
颇多至尊也都一样,看燕老道的天赋,其实并不妖孽,真正逆天的,是他的气运,斩妖除魔,该是他另辟的蹊径,积攒的是冥冥气运,多年厚积薄发,恰逢机缘,才使他一朝破关。
一日下来,又添三帝。
对此,列代至尊已习惯了。
太古洪荒无大帝级烙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