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姬皱眉,是吗似乎在斟酌海伦话中的真假。
不过应该也是她多想了吧。
毕竟在海伦出事之前,她和黛娜就已经是十分相爱的恋人了。
阿贝姬松了口气,语气终于轻快了些,希望你能永远开心,我的小海伦。
她万分愧疚,如果当初我能早一点去找你,你就不会
海伦打断了她的话。
姐姐,已经过去的事情重复再提并没有意义。
我以为你一直不愿意来见我,是因为嫌弃我不再健全了。
阿贝姬震惊,怎么会。
我只是她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
海伦:这件事原本就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要困住自己呢,阿贝姬姐姐?
是我先前太过狂妄了。
我的腿是一个警告,是他们对帝国的警告。
就算当初我没有去找你,那些人一样有办法毁了我。
但是这一切与你无关。
海伦对阿贝姬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近些。
她悄悄贴近对方的耳朵,轻声细语道:我们每个人都将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并且报复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打卡
婚礼(2)
婚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没有进行预先排练的情况下, 两人能做到十分默契, 表现已经算是非常出色了。
这座破旧的小教堂建在人烟稀少的郊外,多年前倒也繁盛过。
不过是因为虫族战争, 因而来了大批的避难者, 常年盘踞于此。
而战乱过后, 人们又像当年匆匆来时一样, 匆匆离去, 最后只剩神父一人, 长此以往的守在这座教堂之中不愿离去。
这里鲜少有这样热闹的时候, 更别提举办如此隆重的婚礼了。
因而老神父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尽心尽力cao持着婚礼, 希望这座快要被人遗忘的教堂, 能够以另一种神圣的方式, 保存在对方美好的回忆之中。
身穿鱼尾长裙的阮长漪侧身经过神父的身旁,发梢被风微微带起一阵甜腻的玫瑰味信息素, 只一瞬,又很快消失。
是似曾相识的玫瑰味。
神父微微愣神, 以为自己闻错了,于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新娘。
或许是因为穿着婚纱的缘故, 今天的阮上将看起来格外温柔,从里而外的散发出一种即将为人|妻的娇羞和温柔。
莫云樊微微牵住她的手,再次真心实意的夸赞道:婚纱非常适合你,长漪。
阮长漪笑得狡猾:将军什么时候换的称呼,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这会不一口一个阮上将的叫了?直男终于开窍了?
阮长漪显然没有意识到, 其实自己也是一口一个将军的叫着。
莫云樊不好意思道:其实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叫你,但是但是总觉得过于亲密了,怕对方会觉得自己轻浮。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她俯身,在小娇|妻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我想和你更进一步。
不仅仅是称呼上,还有某些生理方面的更进一步。
阮长漪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将军对自己真挚的爱,也明白这是一份多么珍贵且来之不易的感情。
于是,她厚重的,被骄傲和自尊层层包围着的心墙,终于在此刻为对方彻底打开。
她踮起脚尖,亲吻对方的唇。
我也是。
新人们站在台前准备宣誓,神父却难得走神了。
因为那一抹甜蜜的玫瑰味信息素。
信息素几乎可以算作是每一个帝国公民存在的身份证明。就像指纹一样,不同的人,信息素也截然不同。
偶尔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属,会遗传到与其父母极为相似的信息素味。
玫瑰味。
神父在自己还没有成为神父之前,曾经闻到过与其融合度极高的信息素味。
同样的,让人心醉的玫瑰。
他忍不住把目光放在那个正在热情亲吻新郎的新娘身上,试图将她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起来。
大约是神父的目光太过灼热,阮长漪敏|感的转过头,视线与其相对。
本能的,她觉得这个神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阮长漪莫名其妙的皱眉。
难道是自己今天穿着实在太过耀眼美丽了?以至于神父都被自己的盛世美颜迷的移不开眼?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忍不住提醒对方。
神父。
应该宣誓了。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需要新人提醒宣誓的神父。
在场的众位吃瓜群众也觉得有些迷。
阿贝姬忍不住吐槽道真不知道将军从哪里找来的神父,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居然看新娘看呆了,一点都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