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在后深深浅浅地进,司倪整张脸都埋进棉被忍不住嘤咛,啜泣声零落。身后的人抓揉着她的胸,叁下一重,刺激得花肉缩瑟不已,朝鹤似乎从中得了乐趣,接下来一次比一次重。「说话。」她情绪一紧绷,穴口就会绞得紧,朝鹤重喘一声,拍了她的pi股让她放松。「你怎么这么会夹,都要被你夹射了。」司倪此时最想要的就是捂住朝鹤的嘴,无奈她似乎也对这些话有反应,两人交错的腿间传来细碎的咕唧的水声。司倪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忍不住抱怨:「??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朝鹤一顿,贴在她背后的胸腔笑出声,震得司倪心尖麻。「对不起。」见他这么轻易就道歉,摆明毫无反省之意。「你说要按我喜欢的来??但你根本就不听我的。」出言严厉,但听着她绵软的指控,毫无制止力,甚至让人更想欺负了。鲜少被人这么当面纠正的朝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吟了一会儿:「是我不好。」「你就只会说!」朝鹤是真的差点笑出来,这么没脾气的人真的是他在酒吧认识的那个会给客人甩脸色,一言不合就把人赶出店的姊姊吗?可爱到让人不知所措。「那我不动了,姊姊别生气。」说毕,他果真不动了,但也不退出性器,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挤在穴缝。他刻意的退让,实则就是换个方法折磨她。司倪心里骂了遍,既然他不动,她动。她才要挪身抽开,身后的人立即将下巴抵在她的肩间接制止她,y茎重新挤进穴肉。「姊姊不会连让我抱都不肯?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都不想我吗?」这时候就会喊姊姊了。「你这是抱吗?」司倪忍着喘息,身上的力气都被刚才激烈的性事耗尽,她现在根本没有多馀的力气与他较劲。「不想我吗?」他又问了一次。等了又等,朝鹤知道她羞赧的个性,但偶尔还是想听一听她对他的偏爱。「嗯??想啊。」哽咽的声音,令朝鹤怔忡,抬手想掰过她的脸被她闪过,他再一次伸手,多了强硬的姿态,将她从被团拉了出来往身上带。朝鹤见她眼睫沾了泪水,拧了眉:「怎么了?真弄痛了?」她趴在他身上摇头,总觉得这姿势又更难为情了,挣扎想动,朝鹤锢住她的腰不让动,软胸贴着胸膛,格外敏感。「不说不让下去。」见她沉默几秒都没说话,朝鹤开始无措,翻身就要去看她的腿间。「我看看。」「??你、你别乱来。」「我并没有进很深,力道也放轻,不应该不舒服。」顾虑到两人都有段时间没做,司倪的穴口紧小,他已经试着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尽量让两人都能舒服,但不排除有可能过程太舒爽他不小心施力过重。
见他一脸懊恼,甚至想进行讨论,司倪想这人平常脑子都在装什么?司倪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即便在认识多年的商佐面前她也没想过要告诉他。掩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她本来也想一翻就过,可是再次遇到大伯,黏稠潮溼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她忽然开始在意自己的身体。太丢脸了,而且说了也没人会信,范友珍大概还会训她一顿,说这些话说出去是让全家人被人笑话。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溼了男孩子的胸口。「??就是想你而已。」朝鹤一顿,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伸手去好好抱她,将人锁在怀中。「这么想啊?」他说着就笑,「家庭聚餐我也没办法啊,要不然你快点把我介绍给你爸妈,以后我都去。」朝鹤说着:「不对??这件事怎么说也是你来安慰我,说要回家住的人不是你吗?」见她还憋着脸色,朝鹤立刻说了一句开玩笑,拍着她的背又说:「那以后别分开啊,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上下学我都接。不想出门也可以,你出门了也是招人。我这也比你的小破屋大,觉得不够大再换。」「我很喜欢我的租屋??」司倪听了皱眉,声嗓还裹着一丝鼻音,可怜死了。朝鹤立即投降,点头直说好,不换,不换。「还有,我没有主动搭讪过谁??我根本做不到那种事。」主动一次就惹到一尊大魔王,谁敢谁下地狱。朝鹤:「这是好事。」司倪瞅了他一眼,眸色剔透,纯得要命。朝鹤滚了滚喉结,将人压了回去説别看他。她听话得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伸手环住他的腰,奈何手臂不够长,试了几次只挠着他宽实的背。朝鹤伸手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握在手心,只怕她再蹭,可不是抱抱就能解决。他低头见女孩子将冰凉的脸颊贴在他身上,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刮扫着他的皮肤,身上更是身无寸缕。朝鹤发觉说起撒娇卖惨,姊姊也不遑多让,还多了一项亮晃晃地勾引。半晌:「真的没事?」司倪睏了,昨晚一夜没睡,睡了梦里也都是大伯的模样,真真假假,她惊醒后便反复确认门有没有上锁。心惊胆跳一晚,根本不敢睡沉。她倦怠地应了一声,双腿自顾自地与朝鹤交缠,自愿困在他怀里。她这样乖巧是好事,但对慾望尚未纾解甚至有往上窜升的朝鹤来说无非是修行。他咬牙:「姊姊,我平常对你不好吗?让你需要这样惩罚我。」司倪掀着快阖上的眼皮,思绪已经有些混乱,说出来的话也开始毫无章法。「平时见了有点压迫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起学校的样子,我更喜欢弟弟。」听闻,朝鹤敛眸,舔了舔牙。「是吗?」「??我喜欢你在酒吧的样子。」朦胧间,朝鹤听见怀里的人轻笑一声,「我觉得那样的我们??相处起来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