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眠曾听她某个相当热衷于性爱并拥有丰富亲身实战经验的学姊说,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比身体上的刺激更重要,高潮不一定是因为敏感点被刺激得够多,也可能是因为这在取悦妳的人,或者这个人的某个让妳无法承受的动作。
这位学姊举例,她是个有轻微足癖的颜狗,比起被巨屌翻来覆去的插,帅哥舔她的脚趾更能让她达到高潮,最高纪录是只看着一位床下叫姐姐、床上姊姊叫的帅哥一边神色迷醉地舔咬她的脚一边自慰,她就高潮了两次。
最终,这位与她性癖相通的狼狗兄弟成功俘获海后的心,两人在顾云眠进入游戏前三个月刚举行婚礼,顾云眠那时状态不错,还去参加了婚礼,被学姊催着和陪她去的唐卓早点结婚,别她都二胎了,他俩还一脸纯情的盖棉被纯聊天。
无论顾云眠怎么解释,她就是不听,临走前还偷偷给小学妹塞了个袋子,袋子里放着尺寸各异的保险套,并贴心附文:「结婚前还是别玩出小孩好,乖,听学姊的话。」……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当初顾云眠还对学姊的总结不置可否,今天却无比赞同学姊的精闢结论,真不愧是一成年就各种浪、在法律及道德边缘反覆横跳的疯批海后!
试问,有任何颜控+声控+手控能够抵挡一个低音炮帅哥用an爆的手捧着妳的屁股帮妳口交喝妳淫水吗?
没当场脑溢血都算她有定力!
顾云眠在这儿如癫似狂,黄牧却在那享受人生。
他太喜欢她那股清爽甜美的味道了,毫不夸张地说,就连淫水都是甜的,比起口水多了一点酸味,但并不影响它的好吃,甚至更带上几分性慾流淌的迷人,带有壮阳的作用(心理上的),让黄牧无比痴迷。
他像隻饥渴的犬,死死扒着少女绵软的屁股,大口吃着她的小穴,水声啧啧迴盪,臀肉色情的从指缝间挤了出来,其中一瓣还带着未散的红云。
「不、啊嗯、师……师兄……」她扭动腰肢,像是想逃离这孟浪的刺激,却又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声音逐渐变得紧绷而迷离,「不要了……不要了……又、又要、啊啊啊———」
一股股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黄牧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捧着又是一顿猛吸吞嚥。
眼前白光阵阵,该死敏锐的耳力却捕捉到这阵缠绵淫靡的声响,少女无助的呜咽,双腿又是一阵抽搐。
黄牧舔了舔唇边晶亮的液体,依依不舍的鬆嘴,解开被拿来当s道具的长袍,将她放平在地铺上。
女孩已经失去所有力气,如同缺水的鱼般摊在他身下剧烈喘息,双目失神,小脸潮红,如同引人采撷的苹果。
一片阴影压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压力,顾云眠此刻却彷佛徘徊在半梦半醒的朦胧边界,眼睛只剩感光能力,知道某个圆滚滚的物体闯入视野,却没有辨别与思考的能力,只能怔怔看着对方。
黄牧忍俊不禁,俯身在她唇瓣轻咬一口。
顾云眠还是愣愣的。
他又加了几分力道,直到刻下牙印子,顾云眠的双眼才逐渐聚焦,然后——
顾云眠:「……」
黄牧笑咪咪的,像隻老奸巨猾的千年狐妖,「清醒了?清醒了就好,这才好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