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鸡巴?”
燕茯苓登时扁着嘴,又开始抹眼睛。
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陆鹤良顿了顿,才道:“调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着头,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翕动的眼睫,几不可闻地开口。
“等回来了……”
燕茯苓抬头,她有些困了,眼睛睁得很是艰难:“叔叔,什么?”
陆鹤良低头亲了亲她:“没事,玩够了就睡吧。”
陆鹤良在燕茯苓睡着后来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会儿装到兜里的,她的内裤,柔顺的棉质内裤,上面有兔子印花。
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轮廓,拉开裤链放出肉棒,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内裤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湿液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操干。
最后也射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内裤。
专用的内衣裤洗液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他的小姑娘会换上这条曾被他射上精液的内裤,夹在腿间肉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头,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肉,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女孩子走进安检口,陆延戴着口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神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么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射。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人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你下次可以试试,她边抹眼泪,边骑在腰上往下坐,换了你也忍不住。”
陆鹤良发动汽车,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儿子:“让她还能睡够六个小时,你以为这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