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他身体都显出不适。张鹤鸣努力用自己从爷爷那儿学的皮毛给他推拿,但收效甚微。“按这里真的没用吗?”张鹤鸣搜肠刮肚地回想爷爷当时的话,“应该是这样啊……这个风池穴……”陆是臻把他的手拉开,“别按了,回头被你给治死了。”门“吱”地一声被推开,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容姿昳丽,倒是悦人耳目。来人正是苏言叙,带着刚买的清倌儿莲弦。张鹤鸣发出没有见识的声音,“这姑娘真好看!”陆是臻本不轻易评价别人容貌,闻言却攒了眉,压低声对张鹤鸣不满道:“比起雅儿小姐差了许多,你和她在一起呆那么久怎么也不见你赞她一句?”张鹤鸣歪头想了想,道:“可能觉得那是是臻你的心上人,没把她当寻常女人来看。”陆是臻一噎,“好吧。”又拍拍张鹤鸣的肩,“好兄弟。”苏言叙走进屋,自来熟地笑道:“陆少侠、张少侠,住得还习惯?”陆是臻已经从软榻起身穿好鞋,朝门口走去,近了,止步,拱手作揖,“苏大人。”苏言叙摆摆手,“叫什么大人,我痴长你几岁,托大让你叫一声言叙兄可好?”张鹤鸣对苏言叙没什么好印象,趁机刺他,“之前在河滩是臻称你言叙兄,苏大人可生气了。”陆是臻暗踢张鹤鸣一脚,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可逞口舌之快。莲弦亦步亦趋缀在苏言叙身后,闻言偷偷瞥那少年一眼,心道是谁那么大胆子敢讽苏大人。高高的少年郎,身板儿健壮充满朝气,但依然比不上苏大人一根指头,情绪直白简单,不是傻就是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