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回事啊老婆,我怎么进不去?你也太紧了吧!”
苏曼:“……”
安抚他:“你喝醉了。”
周诚瑾不信:“我有吗?”
有。
苏曼佩服他,都这样了,还没有醉死过去,还活蹦乱跳的。
他倔强地又弄了会儿,结局当然也没什么不同。反倒蹭了苏曼一身火。
他委屈不已,拉着苏曼的手摸他:“好难受啊老婆,我射不出来。”
废话。
苏曼哄他:“我们先回房间吧,一会儿就好了。”
周诚瑾温顺下来,刚打算跟苏曼走,余光一瞥,看到角落里一瓶之前朋友给他的红酒。
他脚步定住,不动了:“曼曼,我想喝红酒。”
苏曼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酒,敷衍:“没杯子。”
“有的。”
周诚瑾很确定地说。
他把苏曼当容器,红酒灌进小穴里,混着淫水一起,一半喝一半洒,造得干干净净。
他舔着苏曼下面,粗糙舌面和最后略莽撞的吸吮给她带来无限快感。
她流了好多水,周诚瑾大口地喝,偶尔含糊问一句:“老婆,这红酒怎么一直喝不完啊?”
苏曼脸红,在他荒唐淫荡的话语中,被舔到高潮。
闹了好一通,第二天,还是周诚瑾先醒的。
他生物钟早就定好,宿醉也只是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意识还没回笼,人已经先坐起来了。
他觉得胸口有点黏,不太舒服,用手摸一摸,放到鼻下,闻到浓烈的红酒味儿。
忍不住低骂:“哪个孙子,灌酒不给嘴里灌,灌到我怀里来了。”
一旁被动静吵醒的苏曼:“……”
“你忘了?”
“什么?”
关于昨晚,周诚瑾最后的记忆,隻到被灌酒。他不愿多想,贴到苏曼身上:“老婆,你还睡吗?都怪那帮人,我好好的洞房夜都没过上,我们现在开始吗?”
被子下面,他萎靡了一夜的小兄弟一改昨日面貌,精神抖擞地抵在苏曼腿上,硬邦邦,急慌慌,蓄势待发。
——就算和他说了昨晚的糗事,他能信吗?
苏曼叹气,决定还是先不告诉周诚瑾了。
不然,还不知道他又能整出什么么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