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傻站了,进屋吧。”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苏竟拍拍胸脯,在后面说“老子还以为刚才是世界第三次大战,一个个表情那么严肃干嘛。”
郁淮觉得他形容得还贴切,说了句,“他们经常这样?”
“可不。”
“上次还差点打起来。”
苏竟一想到那场面又觉得后怕,抱着胳膊小声说,“你别看沈渔长那样,打起架来一点都不含糊,真刀实枪,上次抡椅子把卫三头砸出血来了,事后卫三还手给人差点弄出毛病来。”
“嗤。”郁淮听完轻嗤了声,“能耐。”
苏竟,“?”
“你说谁?”
“能说谁?”郁淮反问。
“谁干了糊涂事我就说谁。”
前不搭后的,苏竟差点被他绕晕,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身边这群人了,每次说话都像猜谜语一样,神神叨叨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几个人,他回头看了眼,看是几个面熟的就没打算上前,可旁边的郁淮看到后就是狼看到了羊,迈着长腿不一会儿就走到他们面前。
苏竟一愣,看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对面一个长相艳丽,但畏畏缩缩的人身上。
那人看脸像oga,可是身材又不怎么像。
边上的那个他倒是一眼能看出是alpha,亲昵地牵着他的手。
一对?
苏竟原本只是懒懒靠在那里,当看乐子打发时间的,可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神情一怔,紧接着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我去……
他擦了擦眼睛。
没看错吧。
刚才郁淮是不是……捏了下那个人的另一只手。
…………
老爷子的寿宴人其实不多,他不爱泛交,认识亲近的大多都是战友,除了这些就是大院里的一些人,这其中郁淮的好友占了一半,所以宴会结束,除了一些官场上的生意伙伴。老爷子没让其他人走,吩咐郁淮去准备晚餐,让他们晚上留在这里吃饭。
郁淮应下了,走之前特别留意了下宋意的方向,他似乎是怕生,站在柏泽身边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柏泽时不时转头问他什么东西,他大多就是笑笑,嘴巴紧紧抿在一起,看着很紧张。
他看得出神,家里的阿姨喊了好几声,郁淮才依依不舍回过头。结果回答阿姨的问题后,再继续看的时候刚好撞上宋意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瞪他。
然后唇瓣一开一合,好像在说——别看我。
alpha靠在墙上换了个姿势。
听不见,想亲嘴
郁淮挑了挑眉,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脸藏在暗处,这个拐角很少有人注意,他旁若无人笑了好一会儿,宋意被笑得实在受不了,拉着柏泽的衣角说了什么,然后郁淮就看他往后走,一直到身影不见。
他想了会儿,也抬脚离开这里。
宋意一路低头跑来了客用洗手间,也不是真的想上厕所,郁淮的笑容令他发怵,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始终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以郁淮的性格,他是真的怕他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只能暂时逃到这里。
如果他没想岔的话,等会儿郁淮也会过来……
鼻尖突然涌上一股极淡的信息素,宋意心里咯噔一声,忙不迭抬头。
镜子里,缀着一颗美人痣的beta神色惶恐,纤瘦的臂膀不停往前耸动,而在beta身后,身量高大的alpha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慢慢走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可怜兮兮的美人。
宋意下意识环视一圈,咬牙去拽郁淮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可他勒得太紧了,他根本扯不开。
“别……别这样。”
“别动。”郁淮沉声道,埋在宋意脖子上深嗅了一口。
宋意来得时候郁淮从老远处就看到了他了,穿着一身雪白整洁的西装,柔软的头发搭在额间,腰身细瘦,往下蔓延的臀部挺翘圆润,腿又长又细,简直像画中人似的,郁淮当场就觉得口干舌燥的。
特别是当这人前天下午还躺在自己身下挨肏,软绵绵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被自己撞得支离破碎,颤颤巍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被他操昏过去。
郁淮从来没觉得一个人能有这么致命的吸引力,宋意,对他而言,绝对是最致命,最烈性的春药。
他轻叹一声,掌心揉捏着beta又翘又软的屁股,笑着说,“嫂子,你今天好骚啊。”
镜子里,宋意的脸蓦地就红了。
他被迫往前撑在台子上,郁淮像头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解开他的腰带径直探进去,宋意轻喘了声,慌忙阻拦他,吓得几乎破音,“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说到底还是怕的,郁淮心中明了,当即将他打横抱抱到了隔间的厕所里,从里面反锁上,等到视野封闭,他的恶劣又一点不露的显现出来,宋意被抱着跪倒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