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将衬衣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埋了进去,任由它和柔软的床垫包裹自己所有感官。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执念强过了伦理,所有思念和爱慕满的几乎要从他心里溢出来,这种不受控制的喜欢几乎把他逼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清醒的白梓文是被钉死在十字架的罪人,他知道在黎明到来的时候会有侩子手用一把名为罪恶感的利刃砍下自己的头颅,可现在的他置身于无边黑暗,看不到未来不清楚时间,他不知道自己的黎明何时到来,未知才是最恐惧的。
一定不能被小晨发现,白梓文这么想着,沉重的眼皮已经张不开了,难过的泪水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在沉溺于黑暗的最后一刻,似乎有一个黑影出现在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前。
是我的侩子手来了吗?白梓文合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掉在衬衫上,带我走吧,我那纯净的灵魂早已被肉体的淫荡污染,我已经失去我了……
周彦晨没有告诉白梓文,他发给他的小程序实际上带着病毒,可以追踪使用人的定位,甚至……窃取录音和通话权限。
所以,在白梓文点开这个程序关掉跳蛋的那一刻开始,周彦晨就可以知道他所在的精确位置和身边的所有信息。白梓文的手机俨然变成了周彦晨方便快捷的监视器,这个监视器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实时录音,就相当于周彦晨一直在白梓文身边。
周彦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对劲,只要能掌控白梓文的一切他都愿意尝试。他想,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亲爱的哥哥更听话而已,毕竟如果要是再发生他脱离自己掌控擅自跑到那些老男人床上,陪他们玩儿一些下流的游戏就太让他头痛了,他把人送到床上和那人自己去找别人上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他不需要白梓文擅自为自己考虑,他只需要白梓文乖乖听话,做一个听话的玩具和礼物。
就像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样。
回忆被打断,周彦晨眼神变得无情而冰冷,他勾起唇角翘着长腿,工作的事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搞砸也没关系,毕竟他还需要一个理由把惹人疼爱的哥哥绑在身边,他可不想让周海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白梓文了。这么想着闲来无事,他点开了权限,定位显示白梓文此刻正在家里,周彦晨觉得有意思,一向视教学如生命,矜矜业业的白老师也会这么早回家了?于是他就顺手点开了手机录音。
手机听筒传来嘈杂的碎音,像是衣物在一起摩擦,周彦晨想着是不是白梓文生病了,所以早早回来休息?还不等猜测证实,在摩擦声里蓦然响起白梓文的喘息。
喘息声逐渐变大,从开始的压抑逐渐变成按捺不住的呻吟,白梓文的声音经过听筒的变化传到周彦晨的耳边,欲求不满的音调却保留了原本。
衣物摩擦声,机器嗡嗡声,甚至从咕叽咕叽变作噗呲噗呲的水声那么清楚,白梓文像猫儿一般的叫声带着浓浓的伤感,明明听起来那么难过,可是却还是一声叫的比一声淫荡,一声比一声响亮,像受不住了一般,在交合中化作一滩水。
周彦晨还是这么久第一次听到白梓文自慰,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种淫乱的画面。白梓文叫的这么骚这么浪,在床上也和叫床一样吧?那些老男人按住他纤细的脖颈就如同按住了漂亮的小猫,恶心肮脏地玷污着,占有着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他的后穴,一次又一次!!而白梓文呢?他一定是喜欢被他们玩弄的吧,不然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听话!!?他一定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些老男人交媾,所以才毫不反抗……!!
这才多久?白梓文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白梓文这么骚这么浪呢?他是不是还想着那些老男人自慰?!在自己面前装的正人君子,转身就跑到别人床上承欢?是不是在以前,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也和上次那样偷偷约人出去,然后被操到屁眼合不拢了?!究竟有多少次?!!
就怎么这么缺男人吗?!
那张照片就像过电影一样一遍一遍在周彦晨脑海里回放,剧烈的烦躁感和躁动席卷了他,一瞬间将所有的负面情绪点燃。
白梓文应该是绝望的,应该是悲伤的,那样才对那!样才正确!他不应该享受其中,他应该被自己折磨到求死不得,他要成为白梓文一辈子的阴影,让他一生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周彦晨想着,却发现自己身下却已经有了反应。
在一个如同平日的日子里,想要去汇报工作的秘书进了门被吓到腿软。周彦晨甩了一地的文件,神情几乎降到冰点,他看都没看秘书一眼,直接摔门出去了,秘书被巨大的声音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那被狠摔过的门在周彦晨离开后直接碎了一层玻璃。
周彦晨直接驱车回了周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白梓文的房间。
透过那条缝隙,可以清楚看到白梓文趴在床上,柔软纤细的腰腹下意识塌着,他的双腿因为过多的快感久久不能放松,膝盖和脚踝被柔软的床单磨得有些泛红。上身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