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轻眠站起身的时候让风觅决没忍住多看了一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轻眠哥那么瘦一个人,那里怎么会……看起来很夸张。
风觅决也是不经意间看见的,结果脑子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牧轻眠回来的时候,风觅决咳了咳,道:“我想漱口再吃。”
牧轻眠将粥放在桌上:“行,我拿给你。”
“在床上漱口?”
“我拿瓶漱口水和杯子给你,”牧轻眠说。
风觅决:“……自己去。”
牧轻眠看着对方的脸色尴尬,恍然大悟,“哈哈,早说嘛,哥哥又不会笑话你。”
风觅决:“……”这人真是。
待风觅决自己推着吊瓶架去厕所后,牧轻眠接到了自家弟弟的电话,“怎么了?你那里不是晚上吗?不用睡觉?”
“睡过一觉了。”
“哦?你嗓子怎么了?比小风的还要沙哑,是不是你传染给小风的?”
牧轻尘在那头吸了口气说,“哥,你的人品我还持怀疑态度,还有风觅决的手机,怎么是你的接的?”
“竟然拿错了,还以为你是找我的,不过你打电话找小风做什么?不是和你说了他发烧了吗?另外,怎么能让一个烫得冒烟的人独自来国?”
“哥,我就说风觅决才是你亲弟弟吧。”
“亲弟弟?”
“不是吗?你对风觅决那么好,对了风叔叔总想认个干儿子,他想给风觅决找个兄弟,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
站立在落地窗前的牧轻眠的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皮痒了是吗?”
“啊?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觉得风觅决人真的很好,我觉得你们俩要是做亲兄弟的话我举双手赞同,看风觅决发着高烧都要找哥你,我自愧不如……”
“现在捉弄你哥我的功夫炉火纯青了啊牧轻尘。”
“不是,我是想问,你看到风觅决有什么感想?还是说,哥你其实就是个胆小鬼?”
牧轻眠皱眉将电话挂了,顺便帮小风把自己弟弟拉黑了。
“轻眠哥,你……”
“嗯?”牧轻眠转身微笑地将手机放到他手里,“轻尘问你到这边没有,我说到了。”
“哦,”风觅决问。
“手不方便,我喂你吧。”
风觅决:“喝个粥而已,放桌上我自己吃就行。”
牧轻眠准备拿起碗的手顿了一下:“……嗯,那你来吧。”
于是风觅决顶着那一道像是要把人灼伤的视线,一抬头对方却笑得十分坦然,眼里却没有一丝暧昧。
他刚醒来时说的那些话,像是没从对方的耳朵过,风觅决有些怀疑人生,牧轻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充愣?
“怎么不继续吃,是不好吃吗?附近地道的中餐很少,如果你想吃的话,等你身体恢复了,再带你去吃,现在你身体也吃不了其他,先吃点清淡的将就一下吧?”
“我随便,不挑吃的,我说过以前也经常来这个国家,你忘了?”
“没忘,但你真的没什么想吃的?”牧轻眠想起自己饭桶一样的弟弟,再看看眼前的风觅决,忽然失笑,“从上次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说,小风是不是对吃的不感兴趣。”
风觅决皱着眉头,“不是……只是你一直盯着我。”
“啊,是这样吗?那你先吃,我去一旁等你。”
“不,你坐着吧,还有……你吃饭了吗?平时是不是不睡觉,我上次看你的时候还没有黑眼圈,现在都有淡淡的黑眼圈了,也,你自己也没有好好吃饭。”
牧轻眠撑着脑袋看他,“就那天晚上抱着你睡的时候难得睡了一整宿。”
“我不知道你在国还有公司,我以为你要来这里做什么……很担心,就过来了,你也别误会。”他像是不在乎那个拥抱而眠的晚上,维护自己那点早已不见的自尊心。
“误会什么?”
风觅决:“……”
牧轻尘是稍微有点空了才给风觅决打电话,问人怎么样了,结果竟然是他哥接的电话,他哥都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越界了?
挂了电话后,他说:“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都三点了,你能做个人吗?”
宫离修:“可是你过两天,就要去外面了,我怕你给你的不够。”
牧轻尘想翻身却被扣住后颈,无语又无奈道:“真不是假公济私?我说你以前怎么上赶着送,原来早就图谋不轨了。”
“不是啊,牧牧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牧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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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终于到了录制节目当天,牧轻尘乘坐保姆车出行,衣服是宫同学给搭配的,灰色西装外套内搭黑色高领,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直筒裤,脚上一双黑色的板鞋。
之所以休闲是因为宫离修这家伙就是属狗的,咬的哪哪儿都是,摩擦到皮肤也有些疼。
“轻尘哥,那个同人文,您看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