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竹却搂住他不允许:“不行,你不能走!”
男人的那处生得实在雄伟,远非手指能比拟。长痛不如短痛,这样耗下去今晚都别想成事,谢语竹泪眼朦胧地看向他,委屈道:“夫君,你进来,轻轻、轻轻地就好……”
小夫郎太乖巧也不是好事,譬如现在,得了邀请的裴风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夫郎一点小小的惩戒,看人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强撑。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裴风心疼地亲吻小夫郎的脸颊、唇瓣,双手爱抚他因紧张疼痛而僵硬的身体,在两团小乳和软下去的小肉茎上揉揉捏捏。慢慢地,他察觉到身下的人放松下来,穴里漫出的水液也增了些润滑,他俯身以亲吻分散对方的注意力,挺腰缓缓向里推进。
但这嫩穴容纳他还是太过困难,从外面看去,就好似在把一根烧红的粗长烙铁直直往窄小的穴口里捅进去,骇人可怖。
里面,娇软的穴肉也被巨大的入侵者吓到了,层层推挤而上,争先恐后地黏住肉棒想阻止它继续前进,可慌慌张张中,却簇拥着巨物一路往里深入,直到“啪”地一下,硕大的龟头陷入柔软的穴心,肉棒终于全根没入。
“宝儿,没事了,都进来了。”裴风粗喘着气,沙哑的嗓音微微发颤,勉强扯出一个笑。
“呜……夫君……”谢语竹细眉蹙起,大腿根不住颤抖。漫长的拉扯中,痛感渐渐消失,可是饱胀感却替代而来。是小腹的不适,也是胸口的涨满,裴风进到他身体里的这个事实填满了他身心的所有空虚,心脏像是盈了气的棉花,软软的快要飘起来,他不由抱紧男人的脖子,夹紧了穴里的肉棒,想要留下来。
可小夫郎的依赖爱恋却苦了裴风。他几乎快耗尽毕生的忍耐,忍着不动,也忍着别交代出来。这娇穴儿简直是口能吸人魂魄的宝窟,又紧又热,不消他动,便贴着他又缠又咬。穴心更像是长了张能吸会吮的小嘴,对准翕张的马眼使劲嘬,好似天生就是来吸食男人的精液一样。
“宝儿,乖,别夹。”男人哀声乞求,热息洒落在谢语竹的眼皮上。
他睁开眼,看见大颗的汗珠划过线条流畅的下颌,“啪嗒、啪嗒”,滴落在他的脸颊。狭长的黑眸里充斥着沉沉的欲念,向他看过来时,像是潜藏危险的风暴,好似下一刻就要将他凶狠地吞噬入腹。
谢语竹不觉看呆了,吞咽了下口水,一边扭动屁股一边虚心狡辩道:“才、才没有夹……明明是你,太大了,都把人家塞满了……”
谢语竹理直气壮,拉过裴风的左手,放到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肚子上,脸红害羞道:“夫君,你摸摸看,阿竹这里都是你……”
裴风指尖微蜷,似是被烫到般,在细腻肌肤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他垂下眸,盯着光滑小腹上突兀的一道坚硬长条,随着身下人扭臀摆腰,在肚皮里顶得这里突出一块,那里高出一截,慢慢地好似又变得粗了些。
谢语竹也感受到了,微微蹙眉,神情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抱怨似的撒娇:“夫君,你慢点长大嘛~”
裴风额角一抽一抽地跳。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谢语竹“啊呀”一声,懵住了,臀尖儿抖动的雪浪晃出粉晕,轻微的痛感迫使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儿。
裴风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锁,腹下邪火倏地烧得更旺。他本意是想给不听话的小夫郎一点惩戒,让其乖乖不要乱动,怎知这刑罚回旋镖似的又落到自己身上。
谢语竹回过神来,闹腾着跟他算账:“你、你竟敢打我!”
他睁大一双黑亮的水眸,满脸不敢置信,委屈控诉道:“你好坏啊,你压在人家身上,插人家屁股,还打人家~怎么有你这么坏的夫君!”
说着,他还起手来,软绵绵的粉拳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下。被欺负的小夫郎一边骂着夫君坏,一边乐此不疲地捶打在坚实的肌肉块上,享受拳头被肌肉弹飞的乐趣,抑制不住的嘴角逐渐上扬,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摸和掐,小手抓在覆着薄汗的丰满胸肌上,嘴上的说辞还是那一套:“你起来,我不要理你了~”
裴风咬紧后槽牙,才勉强容忍过小夫郎的无理取闹。
先是乱夹,然后乱动,现在又乱摸,不知死活地撩拨他,还把错都甩到他头上。
裴风气笑了,虚虚按住胸前的小手,同他掰扯:“阿竹让我起来,却又不肯松手,为夫如何做得到?”
谢语竹不爱听,掐住胸丘上的两颗乳头,嘴巴撅起:“我不管,都是你的错!”
他重新扭起屁股,稍稍一动,便感受到穴里巨物强烈的存在,羞红脸发表不满:“你还那么懒,都不肯动一动……”
“阿竹!”裴风收紧掌心里的细腰,危险警告道:“说过了,别夹,乖一点。”
谢语竹才不答应,缠着他的腰变本加厉扭得更欢快:“我不!我就要夹,夹断你……啊——!”
挑衅的话语转瞬淹没于一声拉长的高吟中,搭在腰背上的双腿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