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只是不想而已,楚云淮是很难做到而已。
他输他一筹,此时才会有些恼羞成怒。
楚云淮吸了一口烟,把还剩大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打字回复他。
楚云淮:你说得对,所以常常能因“我不想”就不去做的你,仗美行凶,恃宠而骄。
他想到路闻殊在咖啡厅里,犹如一朵可以接近但难以私有的高岭之花,冲他摆了摆花叶,提醒他:“不能让你误以为我很温情,很好约。”
紧接着又像一只古怪腹黑且冷情冷性的缅因猫盯着他,冲他喵了喵,警告他:“还要让你知道和我做朋友并不有趣,要习惯被拒绝。”
他一再用“下次的事”“以后的事”钓着他。
他还是一副我给了你选择,且不在意你什么反应的随意态度。
他很气人,又很吸引人。
可以说是从长相到个性,稳稳拿捏楚云淮,他才会那么直白热情地缠上他。
既然路闻殊看他如花孔雀和雪豹,那他在他面前不当人也行,能屈能伸嘛。
是花孔雀就去霸占吸引他的高岭之花,是雪豹就去扑倒诱惑他的冷情大猫。
楚云淮坚信,他想要,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