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双手深深地没入臀肉,将人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有力的腰持续不断地往最深处操弄。
姜澈崩溃地按着肚子,“虞清!虞清……慢点……”
被人吃了一晚上,姜澈最后挂在虞清身上睡熟。
虞清在黑暗里描摹他的五官,他闭上眼,用手指感受他的模样。
他提前将手机静音,任由一个一个电话打来,仿佛丢进死亡的海。
直到后半夜,虞清才拿起手机,离开房间,给对方回了电话。
是他的大哥,虞常宁。
“哥。”
“总算接了。”
虞常宁的声音非常疲惫,他比虞清大三岁,但很早就接手了部分生意。
“有事吗?”
“别跑了,父亲派了很多人去找你,你身边那个人早点处理掉,他很生气,别连累别人。”
“嗯。”虞清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虞常宁叮嘱了很多,包括回国路线都安排得一清二楚。
“外面不太平,早点回来。”
“嗯……”
短暂通话后,虞清看向房门,姜澈在里面安静地睡着,他不会知道自己的处境多危险。
虞清,同样不清楚未来的路走向何方。
成为和二哥那样的人,然后走向和他相似的结局吗?
他不想这样。
所有和虞家有关的一切他都感到厌恶和反感,他想拥有正常合规的事业,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他……
难道所有人都要在这条肮脏罪恶的路上走到底吗?
虞清回到房间,坐在床边,轻轻摸过姜澈的脸侧,如果没有他,虞清会一直逃,现在他不是孤身一人,若是父亲抓了姜澈来威胁他,情况会比现在糟无数倍。
到那个时候,他就再无转圜之计。
未来几天,他们优哉游哉地往目的地去,谁也不提分别,假装是旅行。
他们一起看过画廊,一起躺在游轮上说瞎话,悄悄把所剩无几的相处时间消磨殆尽。
姜澈很焦虑,他本想结束这糟糕的一生,却在最有勇气一死了之的时候,遇到了最爱的人。
如今又要让他回到不见天日的地方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无法想象没有虞清的未来会是怎样发生,他会在怎样的地方悄然老去呢?太可怕了。
他牵着虞清的手,一起在海滩边散步,浪潮涌到海边,只是踩踩泡沫都会让脚心感到很痒。
姜澈闭口不提他的不舍和难过,曾经他信誓旦旦地说过不会纠缠,也无比自信自己不会陷得太深,现在他好像做不到洒脱。
虞清在海边捡了一个海螺,正放在耳边,也许他也相信过海螺会有思念的回声,姜澈落后了他半步,偷偷耷拉着脑袋,夕阳将虞清照得脸颊泛红,宁静又美好。
在落日结束之前,姜澈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虞清。
虞清搓搓他的脑袋,笨东西撞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整张脸埋在他肩头,连崩溃都是安静又隐忍的。
虞清悄然叹息,攥着他的头发,把人从怀里拔出来,果然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难过。
姜澈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虞清掐着他的脸颊,他并不喜欢看姜澈的隐忍,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察觉到他的憋屈和窝囊。
连生气都要开启静音模式,这样活着,多累啊。
他像搓面团一样搓姜澈的脸,语气依旧横得不行:“姜澈,别这样。”
姜澈一愣,以为他烦了,赶紧挤出一个微笑,抬手抹抹眼泪,“对不起,我不想扫兴的”
虞清似乎又被他气到了,狠狠在姜澈嘴上亲了一下,姜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开,虞清按着他的肩膀:“不想笑就别笑,想哭就大声哭,就算会吵死全世界的人,也他妈的给老子大声哭。”
让自己舒服,让有意见的人都去死。
难道要窝囊地活一辈子吗?人生在世几十年,大可不必多正常。
姜澈愣了很久,最后放弃把时间浪费给哭哭啼啼,抓紧时间多亲两下比较划得来。
就算分开以后再也见不到虞清,他也会永远记得今天。
分别的日子很快来临,虞清把他送到游轮码头,姜澈提着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里面装着他的全部资料和几件衣服。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并且完全和虞清相关。
“一帆风顺,”虞清摸摸他的脸颊,“走吧。”
“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不知道,地球就这么大点地儿,活着总有可能,但也可能没那么好运,谁说得准。”
姜澈扁着嘴,赌气甩开他的手,提着行李箱怒气冲冲地往前走,“我会很快把你忘掉的!”
虞清笑笑没说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游轮喇叭响了,提醒乘客尽快上船,姜澈在人群里,被人潮涌着往前走,连回头都很困难。
但他感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