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那这个哥哥也给你看一眼吧。
“我听到一个八卦。”周权突然说。“陆家那个刚回国的,陆岭,你知道吧。”
周权上次去了接风宴,喝醉酒直接断片了,只以为陆岭是个没名没姓的白越文前追求者。
“他怎么了?”白越文冷冷地说。
“他家最近好像因为陆岭结婚的事情又在吵架,听说他妈气的不轻。”周权说,“他妈妈,就是陆夫人,扬言说陆岭不结婚就不准他接班,但是他爸身体状态不太乐观……陆岭这段时间小动作还挺多的,在到处拉人要架空他外祖那边的亲戚,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事。对了,陆岭有找唐家那边吗?”
白越文说:“我不知道啊,我只负责收钱。”
在主管进唐贺办公室时白越文就把自己这边的麦给关了,周权也无从探知白越文现在是什么反应,只能跟个痴汉一样问白越文什么时候能把麦打开,就算是细微的呼吸声他也想听。
白越文没回周权,唐贺那边谈完他也没开麦。主管人一走,他就从沙发后探出头来,“陆岭找上唐家这边了吗?”
唐贺拿着文件夹的手一僵。
“看来是找上了。”白越文察觉到唐贺神色细微的变化,说道,“只不过没有直接找你,是吗?”
唐贺没说话。
白越文起身,直接坐到唐贺腿上,伸手勾了一下他的皮带扣。“我讨厌陆家人,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得利。”
办公椅非常宽,白越文可以轻松地分开双腿跨坐在唐贺大腿上。长裤被唐贺脱到脚踝处挂着,又被他自己踢掉,随意地堆在地上。
唐贺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托着白越文肥软的臀肉把人放倒仰躺在桌上。
他痴迷地从白越文脚背的雪白皮肤一路慢慢舔舐到柔嫩的大腿根,手上又不住揉捏粉嫩乳尖。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被舔得浑身发软,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桌面。
“下次我要穿裙子出来,脱裤子好麻烦。”白越文一边脚踝被唐贺抓住提起,另一条腿张得几乎成了半个字形,露出半硬的男性器官和后面不断流水的粉嫩小穴。“头发再留长一点,我连假发都不用带。”
唐贺将粗糙的手指慢慢探进白越文湿滑柔软的后穴用力抽插。白越文的后穴早被这几个男人指奸到非常敏感,每次被弄后面就忍不住大声呻吟,夹紧穴肉喷水高潮。
他抽出手指,换上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顶进白越文身体。
这几个男人下面那根东西一个比一个大,每次都会把白越文柔软的小腹顶出一块凸起。被巨大肉棒撑开身体的感觉既酸胀又舒服,他早就被喂熟了,忍不住扭着细窄的腰发出甜腻的哼声,勾引人狠狠干他。
唐贺向来是经不住白越文勾引的,边舔白越文胸口的软肉边反复快速地用性器撑开白越文紧窄的后穴,桌面上一大滩液体都是白越文流的淫水。
白越文一边软软地呻吟,一边还要继续撩拨唐贺,“然后他们都以为你……找了别的小情人,有人私联我……说我看错了人,我晚上就出去和他们……”
唐贺眼睛都是红的,闻言在白越文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又捏了一把,软腻雪白的臀肉几乎要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敢和别人晚上出去,我搞烂你的小屁股。”
白越文抱着自己另一条没被唐贺抓住的腿,软软地说,“我不仅和别人晚上出去,我出去的时候也要穿裙子,掀起来就可以干。”
唐贺气得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办公桌上,一边压在他腰上狠狠动作,滑腻的液体流了人一大腿,一边忍不住道,“小骚货。两根还不够你吃的么?上次哭得那么可怜,我看是爽的吧。”
白越文哭哭哼哼着试图通过把腿打得更开来躲避唐贺的激烈得有些过头的动作,一边软软地抗议道:“我不骚……”
唐贺又在白越文的臀肉上抽了两巴掌,柔软的触感与雪白肉浪给他的视觉冲击让他又忍不住打了两下。
他们在办公室做了两次,白越文雪白的臀肉被打得有些红肿,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气得狠狠挠了还在抱着他舔脖子的唐贺两下。
唐贺把瘫软的白越文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浴室里洗干净,又被指挥着把白越文抱去隔间的床上。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自己不要下场。”白越文搂着唐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许帮陆岭,也不许帮郝洪美。”
唐贺答应了,于是白越文也暂时放下这件事,闭上眼睛说:“我好累,这下我真的要睡了。”
“睡吧。”唐贺替白越文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走出隔间,拿起白越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看。
麦关着,和周权的微信电话持续时长两小时,到现在还没挂。
唐贺拿起手机又放下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将手机放了回去。
白越文这次只睡了一个小时,闻着午饭香味睁开眼,无意识地揪住枕头揉了揉。
唐贺走进隔间,见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