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搬几趟的东西,一趟就弄完了,江弋把房间布置妥当后,长舒口气,只觉得自己真幸运,遇到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学长。
好心的学长又做了午饭,他的厨艺极好,做的好吃极了。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鹿晏舟在客厅看电影,江弋则在房间做开学准备。
一切弄好后,他又去洗了衣服,经过客厅时脚步一顿。
定眼一看,只见鹿晏舟正侧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上一片阴影。
他的五官立体,下颌线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微挑,分明是颇具攻击性的长相,睡着后却这般安静而乖巧。
江弋抿了抿唇,莫名的熟悉感又袭上心头。
他不自觉地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身,撑着下巴打量他,心道:真的好像他。
明明不知道梦中人的长相,江弋却几乎有些偏执地觉得这两人很像。
因为侧躺,领口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肌肉,冷白皮上一根深黑色的项链也引入眼帘。
吊坠像是颗石头,看不出什么形状,在阳光的照射下,石头中好似有细碎的流光闪动,给这块有些丑的石头添了许多美貌值。
倏地,洗衣机发出一道提示声,江弋才猛地回神。
他竟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盯着学长看!!
幸好学长没睁开眼,不然他简直百口莫辩!房子都得没法住!!
江弋脸颊涨红,急忙跑去晾衣服。
他却不知,某个侧躺的男人轻轻掀开眼帘,含着笑意地看着慌慌张张的他,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宠溺。
——笨蛋阿弋。
眼神向下,看向胯间挺起身的小兄弟,嘴角微抽,心道,真没出息。
可惜了,他得素一阵,来次欲擒故纵的戏码。
毕竟,他可不想只在梦里肏阿弋。
……
当天晚上,鹿晏舟摘下一直戴着的项链,垂眸定定地盯着吊坠,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什么。
遗憾地叹声气,将项链放进床头柜里,闭上眼酝酿睡意。
另一边,江弋记吃不记打地早早上床,兴冲冲地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结果——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江弋再次盯着天花板,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喃喃自语,像是没了灵魂:“怎么回事??”
“那人……不行了??”
“萎了???”
开学并不轻松,这段时间忙的不行,幸好有学长帮忙,江弋不至于忐忑无措。
大学生活一如他想象的美好而充实,唯一不好的便是——他已经很久没做春梦了。
梦中人许久没出现,让他想念极了,每天夜里又痒又湿的后穴也让他知道,他的身体需要快感。
夜里无梦,醒来后,江弋痛苦又舒爽地撸着小阿弋。
这根没被男人含过碰过的肉棒虎头虎脑的,顶端还是粉色的,一看便知干净极了。
只可惜没人欣赏,尝试过极致性爱的江弋怎么可能满意自撸的快感。
那人总是霸道地把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残忍又温柔地吻遍全身,留下一身痕迹,把他肏的毫无理智可言,不停地顶到最深处,灌满一肚子的精液,让他只能哭叫着唤“夫君”,被迫射精射尿。
明明是他强硬地改变了青涩的身体,如今却不出现,像是从没出现过般,离开的毫无痕迹。
王八蛋!
江弋眼眶一热,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病态般立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至极。
咬紧牙,终是将手伸向臀后。
没被肏过的后穴湿透了,不停地吐着水,白皙的屁股都湿漉漉的,像个淫荡到没边的骚货。
白皙的手指缓缓插进肉穴,江弋喉结一滚,感到了一些快感。
回想着梦中人的动作,他高高地撅起屁股,手指愈发深入,异物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但……不够,完全不够。
江弋眼眶一红,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狠狠地插穴,力度大到放出“啪啪”声,肉棒也一甩一甩地吐出水来。
另一只手攥紧床单,他发出一阵泣音,手上动作又狠又快。
不够……
江弋痛苦地咬紧牙,又添了一根手指。
肉穴紧到死死咬着手指,紧到手上的动作都变的缓慢起来。
“呼呼呼……”江弋不停地喘着气,咬着枕巾,沉溺于这诡异的快感中。
终于,粉嫩的肉棒射出一股白浊,干净的床单被染上颜色。
江弋累瘫在床上,抹去眼角的泪水,哽咽地低语:“怎么办……”
不碰后穴,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在梦里做,为什么会影响现实的身体?
江弋身体轻颤,无助地蜷缩起来。
这样没人弄他的日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