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际,他按着她的后脑,压向腿间巨物,“含住它。”听闻,她张开嘴,用舌尖舔了一下柱头的汁液。他抖了一下,沉声道:“尽量别用牙齿,含住。”而且她却先是用唇吻着柱头,又用舌头去舔弄。而他终于忍不住,在她用唇包着齿含上时,按着她的头,直直捅进她的口喉。她被巨物贯穿喉咙,双手不停推他,推不动又在空气中挥舞挣扎。而他只是把握住她的后脑,不停往只腿间拔出又按下,感受她口腔和喉咙的挤压蠕动。抽插之下,她近乎窒息,直至挣扎微弱,他才停下动作,把她的头从腿间拔出扶起。只见她满脸泪水与涕水,张大的口边还流着口水,脸颊和鼻翼沾了几根卷曲的黑色体毛。还没等她反应几秒,他就把她压倒在床面,掰开她的双腿,把沾满她唾液巨物捅向她流着水的缝口。
“痛!教授!阿一痛!”她用手推他,两脚乱蹬。他却一手抓起她的双手聚过她的头顶,一手抽出腰间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和床头柱子固定在一起。固定好后,用枕头垫在她腰下,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掰开压向她身体两侧,将他们连接出悬空。
他拔出巨物,她的粉红的缝便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冒出汁水。他半蹲着,柱头抵着缝摩擦几下,猛地一抬身,又迅速猛地一沉下。这一下插得她直翻白眼,痛得浑身抽搐。
紧绷的甬道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酥软,快感替代了痛感,惨叫变为了呻吟。她甚至开始拱起腰部,迎合他的由上而下的撞击。分泌出的汁水因他拔出撞入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她的腿间、他的柱身、他的毛发都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液膜。
他不再只是直上直下地抽插,时而四处捅弄花壁,激得她收缩得更紧,叫得更腻人。几百下抽插捅弄,她去了又去,喷了又喷,他还没有施放的迹象。在一次彻底拔出后,他一沉身彻底插入,柱头似乎顶到了一处比花壁软肉略硬处,捅得她双腿蹬直向天,翻着白眼潮喷得小死。
他向那块肉疯狂捅去,每捅一下,她就抽一下。捅去的柱头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探到了那块肉上的一处口。他转而向那处小口重重捅去。她受不了刺激想缩回下手躲开,却被他握住了腰。一双大手握住她细腰竟还绰绰有余,只见她平坦的小腹和肚皮竟被他捅出了起伏,起时清晰印出他的形状,伏时花道内部几乎被抽插得真空随着他的拔出塌陷。
每次拔出只剩蛋大的柱头卡在穴口,每次整根有她小臂长的柱身有整根没入。随着柱身的没入,柱头捅着肉口。肉口被柱头捅撞下,越开越大,直到整个柱头捅入,肉口紧紧绑住冠状沟,她失控地翻着白眼抽搐喷水。他不顾肉口的阻挡,生生拔出柱头,又连带着一部分柱身生生插入肉口。她蹬着腿,翻白眼喷死过去。
握着她腰部的手,两个拇指挤压她变形的腹部,将她的肉壁挤压向自己的顶入的位置。昏死的她一下子就尖叫一声醒来。一边挤压她的腹部,一边捅她的子宫。大开大合,操得她抖如筛糠,喷如泉眼。
从变为蜡烛的清源的视角看去,只见娇小的阿一双腿被假清源压过头顶,双手被假清源的腰带绑在床头,下身被假清源的巨物捅得汁水喷溅。
“教授,太激烈了,阿一,阿一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好深啊!教授不要再捅进入了!阿一要被教授捅穿了啊!啊啊啊啊啊,好重,阿一要被教授捅烂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教授不要那么快地捅,阿一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
少女的求饶不仅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更加激发男人的暴虐残忍。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更快地捅弄下,少女再无数次小高潮中攀上了彻底的高潮。迎着喷涌的潮水,他顶得她的子宫形变拉长,变形的子宫和阴道一同如鸡巴套子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的巨根,精关一开,大股大股地滚烫浊液喷射向子宫壁。子宫壁被热流冲刷着,子宫被灌注着涨大,肚皮逐渐隆起。
蜡烛看着少女前一秒还被顶成巨物形状的肚皮,后面逐渐隆起涨大,便知男人的秽液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喷灌着。少女此时已浑身僵直,无助地承受着漫长的灌注。平坦的少女腹部,最后被灌得犹如妇人四月怀胎。
男人翻过还在失神的少女,就着从还未完全合拢的洞口流出的白精,再把巨棒插入进去。少女上身无力地垂着,下身腰部被男人握住往他下身撞去。他留下一手按压她的腰,一手接一些交接处两人混合的体液塞进她嘴里。拇指、无名指和小指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食指和中指带着混合的精液和汁液伸进她嘴里挑弄她的舌头、喉头和口腔壁。下身高高翘着,下面的口被狠狠干着,像母狗一般被操干着;上身被压,上面的口被不停玩弄,她呻吟叫喊不得,喷了又喷,去了又去。又被按住灌了精,而这次不仅仅是埋在里面射,他还边抽插边注射,两人的体液被抽插得到处飞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她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只能发出一些悲鸣。双腿疯狂蹬着床面,却无奈下身被巨棒钉住喷射,动弹不得。
喷射许久,男人才拔出巨棒,白浊从合不拢的洞口不断涌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