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山洞里见到的莹绿的光点,正在从巨树身上溢散,在周围的光源只剩这个的情况下,看着尤为诡异。
几列兵士竟像陶俑似的守卫在附近。
“怎麽是两个活人?”两个穿着陨铁制锁子甲的兵士持三叉两刃戟上前,他们气势如岳,目有jg光,看着谢娇和白苏,闷声开口。
只见沈兰溪暧昧的笑了笑,眼波流转,带着些风流ngdang的意味,是谢娇从未见过的,他意有所指,“这两个可是好货。”
“祭祀的时候,少不得要用。”
谢娇两人不明白,但显然两个兵士听懂了,证据就是他们收回了戟,向身後的同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让开了身子,谢娇这才发现,他们身後竟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傻愣着g嘛?还不快走!”
沈兰溪恶声恶气的催促着,三人很快便离开了原地,铁甲兵士的目光一直在背後,未曾移开。
越走,谢娇的心越沉,除了外面的那些,里面竟是一个个铁笼子,关着一些长相出众的男nv,只是此时都面目呆滞,见着来人也没有反应,似是失了魂。
“这些人都被x1食了灵魂,已经没救了。”
“要是我没有及时赶来,你们b他们的下场还惨。”
沈兰溪先前在入口处便看见了谢娇,方才跟了过来,没想到竟真的是她!是以他才主动现了身形,否则,等谢娇他们出去,就会被洞口的监察者击杀,变成巨树的肥料!
监察者到不了这里,布了一个隔音阵,沈兰溪垂下了肩膀,放松了下来。他没再故意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谢娇,一脸的无奈,“你是怎麽来这里的?”
谢娇自然不可能说是为了做任务,只含糊的说道:
“当日醒来,见你与魏集不在,我就去寻你们了。在书房那里,我发现了一个密道,顺着走了下去,便见着一个奇怪的祭坛,上面还有血迹。我上去查看,却不知怎麽的,便到了这里。”
沈兰溪也是通过祭坛来的,听谢娇这麽说,不疑有他,只以为是祭坛还残留着能量才把谢娇也送了过来。
而谢娇因为不习惯说谎,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看上去又乖又可怜。
想到谢娇孤身一人来此,不知受了多少苦,见她这样,一时间竟心疼起来。沈兰溪有些僵y的、轻轻的把谢娇拥在了怀里,柔声安慰道:“别怕,我自会护着你的。”
谢娇娇小的身t完完全全的嵌进了沈兰溪怀里,缕缕幽香、柔弱无骨的身子,让他想起往日的甜蜜,竟不觉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自进来一直就在压抑情绪,听谢娇和沈兰溪说着他不知道的东西白苏本就不安,现下又见沈兰溪不要脸的竟然把谢娇搂紧怀里,白苏再不行动就是si人了!
两只手握住谢娇的肩膀,强y的把谢娇扒拉了出来,白苏皮笑r0u不笑道:
“抱歉,我的媳妇儿我自会护着,不牢你这个外人费心了。”
“媳妇儿?”沈兰溪挑眉,竟笑了起来,眉目慵懒、自带一gu子让人脸红心跳的热意,“我倒是不知道谢师姐何时成的亲。”
“倒是娇娇亲口与我订下的终身之约,不知是否还记得?”
原本沈兰溪还想着与谢娇撇清关系,可当白苏口称谢娇媳妇儿的时候,他理智的那根弦就断了,竟然主动提及了幻境发生的事来!
不得不说,沈兰溪的存在感实在过於强烈,饶是白苏自己的姿容已是人间罕有,也不由觉得忌惮,尤其是对方还知道怎麽把自身的魅力发挥到最大,白苏没错过,沈兰溪发sao时,谢娇眼睛都看直了一瞬。
本来听两人谈话,一个师姐、一个师弟的,已经让白苏醋海生波,现下听沈兰溪此言,竟是有名分的,白苏自己知道自己这个“媳妇儿”水分多大,这一下,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的抢了话,没给谢娇开口的机会。
“终身之约?我竟从未听娇娇提起过,怕不只是一句戏言,偏偏有人记在了心里。”
“呵,我与娇娇的事,何需与外人言?倒是你,一口一个的‘媳妇儿’,怎未见谢师姐答应?”
“那是因为娇娇害羞!”
“娇娇的便修了佛、成了佛子。
因为有一副好相貌,怕他心x未稳被人所骗,幼时师父便再三叮嘱他nv人如虎,需敬之远之,长大後,出入都有长辈或者其他稳重的弟子在旁看着,倒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总得来说,在严防si守下,昙鸾生长的环境再单纯不过,所以,在跟谢灵犀论经的时候看到那种事後,昙鸾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怜的昙鸾,一心向佛,专心修道,连nv人都没见过几次,陡一看到那麽刺激的画面,饶是只是一闪而过,可凭藉他的修为眼力,也够他看的一清二楚。
昙鸾虽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见谢灵犀黑着脸,自是t贴的什麽也没问,识趣的先行告辞,伪装成一副淡然的表情,回了房便面红耳赤,禅心大动,羞的不知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