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肉棒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虫族青年感受着晏以溪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发出舒服地喟叹。
雌穴之前被手指玩弄到一次小高潮,又被虫族青年用细长的舌头深深戳弄,已经很软了,但要吃下这根狰狞的肉具还有些吃力。
晏以溪觉得自己的雌穴快要被撑裂了,不过并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酸涩感,以及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
“啊……好大……好舒服……肉棒插得好深……要捅坏了……呜……”
晏以溪双手撑在眼前虫族的腹肌上,高高抬起屁股,又坐下,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身,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狰狞的肉棒填满了他的淫穴,淫肉吞吐着粗长性器,粗长的肉棒把甬道撑得很满。淫液从花心中涌出,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抽插的更加顺利。
肉穴内壁被肉棒摩擦,产生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晏以溪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屁股高高抬起,等到肉棒从雌穴中离开,只剩下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又重重地坐下,让鹅蛋大小的龟头撞击着花心。雪白屁股与虫族下跨不断接触,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液不断从二者交合的部位流下,随着晏以溪的屁股抬起,淫液竟拉起丝了。
“……嘶……嘶……”
虫族青年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媚肉吮吸挤压,爽得全身阵阵发麻,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着两个人的交合姿势,让晏以溪转身,以狗爬姿势趴在圆台上,自己握住他的腰,挺动下跨,激烈地抽插起来,肉棒上的密密软鳞也渐渐张开了。
“……啊……啊!……要喷了……嗯……要喷了!……啊!”
快速的抽插,以及软鳞层层地磨蹭着甬道内壁,晏以溪被干得崩溃,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突然一黑,瘫软下来,花穴失禁般不断抽搐,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潮喷后,龟头马眼感受到温暖淫液喷出的刺激,痉挛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并不时神经反射性抽动几下,虫族青年眼睛发红,继续抽插起来。
…………
晏以溪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仰躺在圆台上,浑身无力,像是瘫痪一样。
虫族青年像是一台自动打桩机,下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自己。潮喷后的疲惫,让他只能无力地迎接虫族青年的侵入。
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晏以溪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淫荡的媚肉都会不舍的进行挽留。凶猛冲撞几十下,终于,虫族感到马眼酸涩,他最后一次狠狠用力,将肉棒整根插入花穴中,龟头顶进花心,喷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啊……啊……好烫……要被干坏了……好多精液……喷了……又喷了……”
浓稠的精浆喷进子宫里,被非人种族内射的禁忌感,以及精浆喷进子宫带来的灼热感,让晏以溪爽到有些失神,大腿根激烈的抽搐着,到了第二个高潮。
娇小的子宫被浓稠精浆填满,彻底成了一个精液容器,因为精浆量过大,子宫似有被撑大迹象。精浆玷污着子宫内壁,若是在现实中,这些精浆会紧紧粘附在子宫内壁,随后逐渐长大成一颗颗卵,挤压着子宫。待成熟后,成熟的卵从子宫内壁脱离,从子宫口一颗一颗离开,经过敏感的甬道,从穴口排出。中途,卵可能会因为体积过大而挤压着阴蒂,让母体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快感,喷出淫水。
可惜这是在梦中。
为了防止精浆浪费,虫族青年将肉棒龟头堵在子宫口,晏以溪感受着子宫内被过量精浆撑开,像是胃里填满美味的食物,有了饱腹感。
浓稠的白色精浆被子宫内壁吸收,融入晏以溪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的精神海似乎也变大了一些。
见精浆已经被晏以溪吸收,虫族青年又开始抱住他,进行着下一次的征伐……
在最后彻底被操晕前,晏以溪忽然想到到虫族青年到底像谁了——它像自己的室友,跟自己同样等级的向导——亚都尼斯。
………
晏以溪睁开双眼,视线所及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的另外一个主角是自己的室友亚度尼斯。
白皙光滑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要知道自己与亚度尼斯都是向导啊。
十个哨兵中才可能出现一个向导。由于向导的数量过少,为了让更多哨兵拥有属于自己的向导,帝国的共妻制度近几年才应运而生,两个向导之间的恋情是被禁绝的、
在晏以溪的认知中,亚度尼斯是自己的春梦对象这件事带来的羞耻感,比春梦对象是自己的哥哥带来的羞耻感还要多。
晏以溪转头观察四周,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单人病房,此刻他正在躺在病床上,制服已被脱下,换上了圣地兰斯医院的病服。
不过还好,贴身衣物并没有更换。
病床旁有一套桌椅,本应该在宿舍里的亚度尼斯,此刻却在病房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