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径当中,神情颇有几分尴尬,当中一个上前一步道:“白姑娘,我家师兄师姐此刻不便见客。请回吧,如有要事,我过后叫他们过去找你。”白若兰眉心一皱,道:“我当然是有要紧事才来的,片刻也容不得耽搁。”那人面上神情更加为难,拱手道:“可行杰师兄特地吩咐了,半个时辰内,任何人也不准打扰他和师姐。”南宫星面色微变,突然问道:“唐行简什么时候走的?”那人楞了一下,犹豫道:“不到一刻功夫。”南宫星眼珠一转,侧耳凝神倾听了一霎,暗叫一声不好,将手一挣从白若兰掌中抽开,口中低喝一声:“让开,唐姑娘有危险!”话音未落,他双足一错,灰蒙蒙的影子一晃,竟好似融入到迷蒙细雨之中一样,无比诡异的一闪,便到了拦路八人的身后。那八人本就被喝出的那句吓得一怔,回神扭身过来之时,南宫星竟已迅捷如电的冲过了院子,站定在房门之前,二话不说便是一掌劈下,咔嚓一响,门闩断裂,门扇应声而开。那八人顿时也顾不得再拦余下二女,慌忙大步追了过去,可一看到门内情形,便一个个呆若木鸡,连南宫星冲进门内也不再理会。只因那八个脑袋里绝没一个能想得到,此刻屋中竟是那般情形。桌边两张凳子歪倒在一旁,一条灰裤横在地上,屏风歪歪扭扭靠着床头摇摇欲坠,一件女子中衣被扯得破破烂烂,盖着灰色外衣摊在床边。一条滑嫩如玉的修长美腿耷拉在床边,足尖还松松挂着几欲掉落的布袜。那是唐昕的腿,唐昕的袜子。而平时虽样貌妩媚穿着却一直干练利落的唐昕,此刻身上也只剩下了那一只就要掉下去的袜子。那红晕密布的健美娇躯,几乎已一丝不挂。唐行杰就趴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唐昕垂在床边的嫩白大腿,一手将从她身上脱下的水红抹胸攥成一团,按在鼻端陶醉不已,满面红潮简直犹如喝下了一坛陈年佳酿。唐昕显然是被用什么法子制住,一双凤眼已满是热泪,却偏偏连眉毛也动弹不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羞愤欲绝。南宫星可不是这种时候还要先别开脸的正人君子,一眼看清了屋内情景,二话不说便劈空一掌推去,飞身而上。也不知是否色欲熏心,门被一掌劈开,唐行杰仍将大半张脸埋在妹妹的贴身小衣之中,对那巨响置若罔闻,南宫星掌力已将及体,他才啊呀一声扭过身来,右手依依不舍的松开滑腻雪股,疾向腰间探去。可他连裤子都已脱了,哪里还摸的到腰带上的皮囊,更不要说他手还未到胸下,南宫星的掌力便到了他的肩头。唐行杰内力不弱,这一掌中的结结实实,他却只是闷哼了一声,顺势就地一滚去抢丢在那边地上的皮囊。南宫星扭身一拂,真力到处,门扇啪的一声重又合拢,同时脚下一蹬,屈指成爪凌厉一扣,将唐行杰肩头死死捏在手中。这一招力透筋骨,唐行杰一声惨嚎,与皮囊近在咫尺的手指却说什么也不能再移动半分。南宫星冷哼一声,抬手将唐行杰猿猴一样的身子抛到半空,一脚踢了出去。唐行杰痛呼一声飞撞在墙上,不料他手腕一扬,竟打出了三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飞针。那针细如发丝,虽不是大搜魂针,但唐门暗器总不会抹蜜在上面,这三针去势极快,竟丝毫不逊于阴阳透骨钉所射。不过三两步的距离,如此狭小的卧房之中,三根飞针已足以封死对手所有的退路。唐行杰对自己的手法有充足的信心,他口中的血还未吐出来,便已忍不住想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