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掌劈开窗棂,飞身纵入,喝道:“动手!”慕容极早已被屋内诸人口中的y言秽语激的怒不可遏,一听讯号,握刀在手飞身一撞,哐啷一声冲进屋内。这种远离边关之地的守城兵卒本就称不上精干,又灌了一肚子黄汤,一见有人闯入,其中两个先干脆利索的一头撞在一起,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另外四个还没摸到兵器,就先被慕容极连着刀鞘放倒了一半。最后两人也只是摸到了刀柄而已,南宫星踏步上前抬腿一踢,就把他们蹬倒在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向官军动手!不要命了么!”受的都不是什么大伤,立刻就有人挣扎着想爬起反抗。另一人看得分明,向着慕容极怒道:“你不是城里新招的捕快么!好大的胆子,动到我们头上来了?”慕容极呛的一声将刀抽出半截,露出寒光闪闪的刀锋,道:“你们强掳良家妇女,行苟且奸y恶事,被我抓了现行,还有什么话说!”他说话间,已有两人挣扎站起,挥拳扑向南宫星。南宫星手起爪落,将两人肩膀扭脱,脚下一扫,让他们惨叫着滚倒在地,跟着笑道:“诸位军爷,你们还是识相些好,这位小官爷起码是想着把你们送进大牢,惹恼了我,我要送你们去的地方,可就是阴曹地府了。”话音未落,他抬臂一推,掌心阴劲凝成一股遥遥击出,砰的一声闷响,将五六尺外的墙壁震出一个半臂宽窄的圆坑。碎砖泥屑簌簌而落,屋中六人登时都睁圆了眼睛,再不敢妄动。反倒是先前睡着的两个醉汉被扰了好梦,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南宫星看已经震慑住这边,便大步冲进内室,道:“你看住他们,我进去救人。”一撩门帘,两道刀光便当头劈了下来。两个瘸腿衙役走路不便,办事到很利索,一听外面动静不对,立刻便抄刀在手准备偷袭,正干的兴起的那位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胯下晃着黑黝黝的棍子,颇有几分滑稽。这种水平的刀法,南宫星画上个齐肩宽的圆,不出圈子让两人砍上一年也砍不中一刀。他双手一分,各出二指一捏,已将两柄刀都牢牢定在掌中,腕上真力一运,已震开了两名衙役的手掌,跟着向前一送,两把刀柄便齐齐顶入二人腹中,当下便把他们打成虾子一样蜷做一团,呻吟着倒下。张大人仍站在原处,面色虽有些发白,却丝毫不见恐惧之色,背负双手道:“你是何人?”南宫星微微一笑,走到破床边上,抬手一扯,绑在那女子身上的绳索应声而断“一个帮你们慕容捕快捉贼的闲人。张大人,我看你也不像是和这帮九流货色同流合污的人,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来?”张大人哼了一声,道:“莫要血口喷人,你可以问问这位姑娘,我可曾对她做过什么?”“我可没说奸y妇女的事,我说的是城门夜岗的值守记录不翼而飞的事。”南宫星一边灌入一股真气帮那女子疏通血脉,一边淡淡道“最近这一阵子,原本该轮流值守的夜岗固定成了外面那八个,这安排,太守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吧。连上那两个更夫,这十几个人都收了好处,对城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装聋作哑,不知道,你张大人拿了多少呢?”张大人脸色一阵青红交错,怒道:“本官分文未取!这种江湖女子,抛头露面寡廉鲜耻,在这里遭人凌辱也是咎由自取,我至多算是见死不救知情不报,这罪名,我心甘情愿。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反正对你们这种人来说,人命又算得了什么!”“那对你张大人来说,人命又算是什么?”南宫星看那女子血脉渐渐通畅,便扯断剩下几根绳子,为她彻底推宫活血,冷笑道“就算城中十五条人命是江湖械斗咎由自取,两个失踪女子被人凌辱囚禁是咎由自取,那下落不明的宋家五口呢?